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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语也不再管那碎银,径直起身退到夫人身后。只是心中也漾起一阵甜蜜,这浣礼,她记起来了,便是那日春日里塘边的年轻人。
在刘夫人身边待了好几年,秋语行事稳妥,知书达理,从未有僭越犯规,是刘夫人最信得过的侍女。
“秋语今天莽撞了!”刘夫人嗔怪她。
“无妨无妨,”浣礼赶紧解释道:“是我没接住,不关秋语姑娘的事儿。”
众人在驿馆就餐后。眼巴巴看着秋语送夫人回驿馆二楼房间休息,浣礼想跟随,却知道不合礼仪。
只是自那日见到姑娘后,便日思夜想;今日重逢,心中欢喜异常。
驿馆房间有上等房和普通房,除夫人带着侍女在上等套房休息外,其余众人一同在普通房间休憩。上等房位于二楼甬道的最里面,隔着休息的厅,往外走,才是普通房间。
浣礼找了个借口,并未去休息。只守在驿馆房间的必出口,他在赌,若秋语姑娘能出来的话
不消片刻,一个盈盈而立的倩影由远及近,因为光线暗,并未看得清面容浣礼的心跳也随着加快起来。
待人走进后,细看了看,不是秋语,是夫人的另一个侍女秋彤。
“浣家大哥,为何不去休息呢?”秋彤对着他抿嘴一笑。
“哦,哦,无妨,我消消食。夫人,睡下了?”浣礼问道。
秋彤嘻嘻一笑,也不正面回答:“浣家大哥,这与你也无妨碍吧!”
“无妨碍、无妨碍,见姑娘出来了,所以觉得夫人应该是睡下了!”浣礼拘着礼道。
“浣家哥哥,回乡后可常来镇上玩儿?我与秋语也爱浣家泥人呢。”秋彤噗嗤一笑,逗着浣礼玩儿。
“那是自然!秋语姑娘也喜欢。不不,秋彤姑娘也喜欢的话,我自是要送去几个精致的了。”一听到秋语的名字,浣礼就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秋彤嗔了他一眼:“怎地,我看浣家哥哥眼里怎只有秋语!”然后便倏地转身离开了。
“我,我”浣礼继续语无伦次着。
越不得见,越相念。越不得语,越痴人谶语。
而夫人的房间里,秋语正点燃香炉。
情丝缕缕,荡漾在心间,堪比蜜甜。她思酌着刚才的一切,“他应该对我是有意的吧”,她还不大敢确认。
见秋彤回来,两人退到套房的小间。
“你瞧我刚刚为夫人取衾时见着谁了,浣家大哥,真是玉树临风啊!果然,读书人和那些出力气活的凡夫俗子不一样呢。”秋彤小声道。
“你晓得他就不是凡夫俗子呀?”秋语顿了顿:“他不休息,在做甚?”
“他在消食,哈哈。”秋彤说到。
一晌午,终是未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