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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两别了。再见,得是数月之后了,如果不成,可能再也不见了!
“姑娘,可对我有意与否?”浣礼唐突地问。
“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秋语道。
“我明白姑娘的意思了,姑娘有意,我定不会负姑娘!”浣礼已然了解了秋语的心思,心中狂喜。
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今日我以天上的明月为证,待赶考归来,便去向夫人去求娶!”
秋语坚定道:“那我等你!”
秋语原是青川镇一农户家女儿,父母双亲在她十岁时因疟疾双亡,也无兄弟姊妹。四邻因知刘家经济阔绰,便提议恳请刘家收留。
刘夫人见其乖巧懂事,可怜其身世,便收留在身边。面上虽是主仆,但私下对待秋语,便像对待亲妹妹一样。
如今已长至十六岁,出落得亭亭玉立,寻常女孩都要嫁人的年纪了,刘夫人也在帮她物色合适的良人,只是不与人说罢了。
再者,秋彤还比她大两岁呢!总不能叫府上说夫人偏了心吧?
浣礼从怀中掏出一泥人,其身形与眉眼同秋语皆有几分相似,还上了颜色,就连那泥人的裙钗,也是他们初相识那天的裙钗颜色。
“姑娘,我本不善于雕刻泥人。但姑娘刻在我心中,一眼便念念不忘,在家中,按照父亲的做法,我亲自做了这么一尊你的泥人小像。日日收在囊中,一见此便有了心力!”浣礼表白道。
随后,浣语轻轻将秋语揽入怀中,秋语也顺势依偎在他的臂间。你侬我侬说了不少话,二人相守至半夜。
“咚——咚!咚!咚!”“寒潮来临,关灯关门!”
已是四更天,打更人敲着竹梆子经过,两人才恋恋不舍各自回房。
痴劫获解
八月十三日,酉时,浣青家。
“娘,溪儿额上还是烫得很!”浣学焦急地喊道。
“耽搁不得,连烧一天了,需快送去郎中家。”浣青不由分说,抱起浣溪,便跑了出去。
浣娘子忙跟在身后。
坊里的郎中摇了摇头:“脉象正常,无见特别之处啊!”
“可是高烧不止啊,大夫,一直昏迷着,这一天滴水未进过。”浣娘子平素沉稳,此刻也焦灼异常。
“老朽无力,实在查不出,不敢论断,快另请高明吧!”郎中再次摇头。
“去镇上吧!刘胡中郎中被称为刘扁鹊,咱们四村八镇的郎中不少出徒于他!若他能看,便能看;若他不能看,镇上便无人能看了!”郎中补充道。
“罢!我们快些去吧!”浣青抱起浣溪,与浣娘子一同,飞奔而往青川镇。
赶到青川镇时,已是亥时,刘扁鹊的医馆已停诊,浣青两口子只得匆忙赶往其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