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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公主的婚事,皇后娘娘自然是惦记的了。”贤妃娘娘不失尴尬地笑道。
明朗上前折了几枝盛开的梅,笑着递给贤妃娘娘:“娘娘,梅花花期甚长,您喜欢尽管把盛开的在寝殿放着,若是花要谢了,直接换成新的就好了。这满院的梅,够您摘了日日去赏了!”
“明朗!”月瑶公主喝了一声,眸中带着些许的愤懑。本是瞧着明朗从□□穿来了这御园,她才悄悄跟来的。
明朗抬眸看向她,她甩了一个“哼”字便气冲冲走了。
“朗儿,此次回京是为何事?”刚才被月瑶公主打断,贤妃娘娘这才忆起刚刚想问之事。
见四下无外人,明朗递上手背,贤妃将小臂搭在明朗的手背上。
“姨母,我此次回京是为乌漆寨的事来的”明朗便将济州之行一一告知贤妃,包括易之女塾的事。
“易之先生是我的老师,我与她相处六年,她自是高风亮节。平素里,先生喜欢简衣素行,对首饰华衣并不热衷。但先生颇爱焚香,享清旷之乐。前几日皇上赠我一白玉双耳贴像炉,焚香在合适不过了,你这次回济州,便去一趟女塾,交于先生吧!”
“姨母,我自会转赠易之先生的,请您放心。前几日,太保常先生也去了济州,同易之先生会了面。”明朗提起常先生,前些日,常先生从济州离开时,满脸愁云。
“常先生等了易之先生半生了”贤妃娘娘叹道。
“可易之娘娘明明也是孑然一身啊”明朗不解。
“易之先生出身京城的富贵之家,同常先生师出一门,二人是师兄妹的关系。易之先生早年曾去庙中祈福,不想途中马受了惊,驭马的马夫在马蹄的血溅下失了魂,那匹烈马狂奔拉着马车行了几十里到了崖口处,易之先生连人带车被甩下了崖。所幸的是,被一路经的少年所救。”
“那少年本是京城里金铺商的公子,和易之先生门楣相当,情投意合。待易之先生养好伤后,二人便将亲事定了下来,只待成亲。”
“可是,后来突发战事,那少年的父亲有通敌之嫌,满门被斩。听说那少年连夜得了消息,逃了。后来,便有了乌漆寨。”
“那少年如今如何呢?”明朗继续问道。
“我师从易之先生时,先生还正是青春年茂之时,常常为此事而揪心。听闻那少年虽主持着乌漆寨,但出头露面的都是秋家人。少年在时,乌漆寨还不似现下如此猖狂”
“那少年,已经”明朗问。
贤妃娘娘点点头:“殁了。”
“因何?”
“未知或是因为病殁。但是那乌漆寨听说还给他建了庙宇祭拜”贤妃娘娘叹了一口气。
浣沙听到此处,也不由地心塞。同时,悄悄用密语传于浣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