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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沙因是男儿,不便于和她们同坐一处,便骑着马走在马车前面。
“溪儿,你且说说,这个浣道长,呸,浣大人,人怎么样?”秋语上了马车,想要套套浣溪的话。
浣溪心想,那可是我弟弟呀,我能不说他好吗?说不定,还能借着嫂子,给他寻一门好姻缘。
“嫂子,那浣大人极好的呢。他长相有目共睹,自不必说;关键是人品贵重,懂得心疼人。总之一句话:相当不错。”浣溪大赞。
秋语的脸色看起来不妙。采雪、绿萍两个丫鬟低着头,恨不得去扣脚指头。
纯画倒是不解:“我觉得小浣大人也不错。”
“对对对,我们以后便可唤他小浣大人,免得和哥哥混淆了。”浣溪嘻嘻笑道。
春潮也不明所以,只是接着浣溪的话头:
“小浣大人青年才俊,明夫人一直琢磨着帮他搭一门良缘呢。”
说话间,来到了长平街,众人下车,浣沙下马。
同济州最繁盛的永安道想比,京都的长平街从气势上看更胜一筹。道路平坦开阔,然却无甚行商,两侧的商肆宽门阔面,或朱门金字高匾额,或瓦檐贵饰精雕细刻。精致与齐整现于每一寸墙面瓦缝。
醉春楼、绣春楼、香脂楼
“长平街不同于其他街道,是达官富商们经常来逛的商街。平常百姓倒是来的不多,因为每一家商肆都是月都中拔尖的。比如,醉春楼的一顿午宴开销,当是寻常百姓家一年的收成了。”春潮作为这一干人等的老月都人,便走便向众人介绍。
浣溪立时兴致更浓,,按照她的谋划,锦绣工坊在月都的定位便是富裕群体的奢侈品。她问:“春潮姐姐,在长平街上可还有其他的丝绸店?”
春潮眉间一锁:“有个羽织楼,是现在月都最有名气的丝绸商肆了。不过,锦绣工坊的名称已在贵圈传开,倒是可以和羽织楼一较高下。”
长平街上,如醉春楼一般的酒楼仅有一家;如香脂楼一般的脂粉楼也仅有一家。两千米的长街上,一山不容二虎,锦绣工坊若要取得立足之地,羽织楼便无再繁盛的可能。反之亦是。浣溪明眸一沉,心下断定:要有一场商战!
行至一处商肆前,“昌隆酒肆”的门匾高悬。春潮立住脚步,含笑指着:“这便是明夫人陪嫁的铺肆了。”
青色的瓦砾,宽大的门面,双层的铺子,排场是够了。
秋语眸中漾开一抹笑意:“果然是齐国公夫人的陪嫁,够气派。只是这酒肆能顺利盘下来吗?”
春潮并不以为意:“合约下月就到期。如实溪儿想要这铺子,我去和酒肆老板去谈。只是,溪儿妹子需要快些决策。”
浣溪点点头:“整条长平街无一间剩铺,夫人的铺子正在街心,溪儿能借夫人的福,寻得这宝铺已实属不易,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不知道,这间铺肆的租金”
“这个,明夫人并未提,姑娘最好和明夫人谈”春潮犹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浣溪扯扯她的衣袖:“我的好姐姐,你就告于我吧,这条街上类似这样的铺子,一年的租金能有多少?”
春潮撇了撇嘴:“姑娘和夫人关系紧密,不是春潮不说,是春潮不便说。见姑娘喜欢,春潮回去便告诉夫人,由夫人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