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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有轿子送我回去,你不必来的。”春潮淡淡地说道。
潘誉天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给春潮披上:“夫人,天寒夜黑得也早了,以后应早点回府才好。”
春潮嗔了他一嘴:“你是怪我回去得晚了?”说着,就抢先两步走到了潘誉天的前面。
潘誉天在后面紧紧跟着:“夫人,你错怪我了,我是担心你。”
“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在齐国公府做了这么多年的事,难道还能出意外?”春潮走出府门,府门前已经停了一辆马车。
潘誉天解了缰绳,将春潮扶上马车。马车里面铺上了厚厚的貂皮,旁,还置着一只手炉。
潘誉天嘿嘿地笑着:“夫人,你做好喽,我要开始驾车了。”
春潮在里面“嗯”了一声,便抱着手炉,迷迷糊糊睡去了。
潘誉天心中纳闷,春潮作为好好的一个皇城司夫人,本可以如其他的重臣贵妇一般,操持着自家的事物。可她,为何要做他府的下人?
潘誉天是武将,朝中虽然重文轻武,但是为了不至于让武将寒心,武将的俸禄却是文官的几倍之多。潘誉天的府上,十几个仆人还是用得起的。但是春潮向来简朴从事,只用了两个打扫的仆人,其余家务事,都是自己操劳。
行至长平街,夜已深,除青楼和酒楼,其他店肆均已灯闲劳灭。
一阵寒风凛冽,潘誉天不由地打了个喷嚏,把车轿内的春潮从睡梦中唤醒。
春潮知他走得及风更大,埋怨道:“你慢一点。”
潘誉天连连称“是”,缓了缰绳,对着轿内说:“夫人,我们可以在城里置办一处宅院,你去齐国公府,我去朝堂都会便利一些。城郊的旧宅子还是远了些,每日得在路上多行半个时辰。”
潘誉天说的旧宅子,就是崔嬷嬷当初置办下的宅子,两代人现住于一处。
置办宅子的事,这些年,潘誉天提及了多次。在岳母家住着,他多少有些拘束。
每每提及这件事,春潮总是默不作声。只是这次,她只问了一句:“若是在这长平街上盘下一间铺肆,你意下如何?”
春潮说着便在身上又加了一层貂皮,掀开轿帘,坐于马车的另一侧。
潘誉天为避免她摔着,停了马车,等她坐好再往前走。
“若夫人想盘下,盘下便是。”潘誉天温声答道。
春潮展开双臂,迎着夜风,畅快地哼着清平调。
见春潮心下松快,这黑脸汉子也一扫先前的紧张,脸上溢出了笑意,随着春潮的歌声摇着脑袋。纵是一身单衣也不觉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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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醒醒。”浣溪还在睡梦中,便被采雪摇起了身子。
昨完睡得晚,又思量着铺子的事,莫名的兴奋,直到鸡鸣起,她才有了睡意。
“怎么了,还困着呢!”浣溪懒得睁开眼睛,扭过头继续睡。
采雪急了:“小姐,都日上三竿了。齐国公派人来请,都过了一个时辰了。”
浣溪一个骨碌爬起来:“你为甚不早点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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