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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绣才的刺品千金难得,姑娘当真可得?”春潮疑目直视。她盼棱绣才的刺品盼了五年,都没能得到一件。
浣溪将宽袖抚下:“物以稀为贵,若棱绣才刺品见多,未尝不可。”
明夫人眉梢见喜,嘴角抑不住地微扬:“那岂不是又平白舍了很多人情?”
“嘿嘿,但夫人并没有欠下溪儿的人情,因为,若没有夫人供给的这些单子,锦绣工坊难以在京都定身立足。”
说罢,浣溪便拱手要告辞。
明夫人从主座起身,送她至府门,直至看到她上了马车,才返回居室中。
明夫人心情不错,对春潮道:“我今日本想杀一杀她的威风,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春潮笑言:“齐国公府的家财雄厚,外人攀之莫及。”
明夫人摇摇头:“这个浣溪不一般,她惧的不是齐国公府,她是自有乾坤在心。和那酒肆谈吧,下个月,不再续租了。”
春潮应承下去。
明夫人从后面叫住她:“退他三个月的租金,不要生事才好。”
春潮有些不解:“合约上有规定,租约到前一个月,双方任何一方都可提出解约。夫人,为何还要退?”
若是别的侍女问此话,明夫人早就不耐烦了。但是春潮于齐国公府有功,现又是官家太太,只得耐心解释道:“这几年,那酒商生意经营惨淡,怕是没赚到什么银子。我想,等不了多久,他也就主动退约了。如今锦绣工坊插了这一道,由咱们提出,那酒商难免不心生不满。几个月的租金是小事,齐国公府居于京城这么多年,一言一行都需谨慎。”
“春潮明白了,这便去办。”
春潮乘坐上齐国公府的马车,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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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明朗叫了宫里的御医,和浣礼一道来府。
浣青坐于榻上,“咳咳”了两声,御医将手搭在了他手腕处的脉上。
御医用指尖感受着脉动,凝神良久,眉头一皱,叹了口气。
浣礼见他神色暗沉,心下一沉:“御医,可借一步说话。”
御医知道他的意思,看了眼神显得黯然的浣青,摆摆手:“浣大人,此症倒也能治,不必回避着世叔。”
浣礼颜间的焦灼减了三分:“御医,如何治才好?”
“世叔风寒渐久,体内蓄的寒气太甚,若不即时调理,恐怕越来越甚。”御医要过来浣青之前的药方,说上面的药都是缓症之药,并不能阻止病情发展。
浣娘子闻言颔首:“说的是呢,这几年咳得越发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