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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参与救援的士兵要打这里经过,连忙往旁边让路。
“岑舟!”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叫她的名字。
戚逢在她面前停下,急切问:“你会不会处理外伤?清理、缝合、包扎?”
岑舟纳罕抬眉,不会因为她打架不错,就觉得她也能做外科医生的活儿吧?
“刚才是我不对。”他认真地说,“但现在情况紧急,医护人员急缺,你如果会,就跟我一起去帮忙。”
道歉来得突然,岑舟来不及接收就要先考虑他的问题。
在战争结束之前,青水落隔三差五被袭击,有时是小打小闹的挑衅,有时是真刀真枪的进攻,源源不断有人受伤死亡。岑舟年纪小的时候无法上前线,就在战地医院里打下手,靠着耳濡目染,她从给医生擦汗递工具,到给伤员换药包扎,最后在人手不够的时候给伤员清创缝合,一步一步在实践中学过来了。
但她甚至没有正经读过几本医学书籍,从来不敢宣称自己会治伤治病。
她不确定地说:“会一点,但我不够专业。”
“够用了,跟我来。”
戚逢抄了近路,刷自己的证件带岑舟通过门禁,绕过一片绿化林,从后门进了一栋白色大楼。
“医务室容纳不下,新来的伤员安置在三号楼。我们走楼梯,把电梯留出来。”
“好。”
楼梯间只有他们两人的踏步声,每经过一个楼梯口都能听见走廊里喧杂的动静,往来人员在奔跑呼叫,伤员在痛苦哀嚎。
一连爬了五层,戚逢终于停了下来。
隔着一扇防火门,一边空旷安静,一边惨叫声惊心动魄,仿佛两个世界。
他搭上门把手,忽然转过头,语气凝重:“做好心理准备。”
岑舟敛眉郑重点头:“知道了。”
门打开时带起一阵风,这阵风过后,门里门外就融成了一片。
惨叫声瞬间放大数倍,尖利地冲击耳膜。
浓烈的气味钻进鼻腔,那不仅是鲜血的味道,还有肠胃器官破裂发出的腥臭,以及难以描述的异样酸臭。
走廊上横七竖八躺满伤患,许多人残缺了肢体,或没了手脚,或只剩光秃秃的一截躯干,军装破破烂烂,勉强包裹着创口,露出的骨头上挂着破布条一样的碎肉。
白色墙面被抠出一道道痛苦的血手印,地上随处可见一坨一坨的黑红胶体,分不清是血块还是器官组织。
戚逢在前引路,岑舟跟着他朝更衣室去,临进门前电梯打开,几名士兵推着担架出来,被一个直挺挺躺在通道中间的伤员挡了路。
他四肢尚健全,只有腹部被血染了黑洞洞的一块。
“把他挪一下。”一名士兵说。
通道中间的人一动不敢动,却惊恐地尖叫起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的肾脏要掉出来了!”
那尖叫声在岑舟耳道里回响,像冰凉的刀反复刺穿她的身体。
“进来。”戚逢打开门朝她示意,声音唤回她的思绪。
更衣室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给人短暂的喘息空间。
戚逢翻出两只医药箱,又递过来一套防护服:“穿上。”
她接过防护服往身上套,空洞的双眼缓缓聚焦。
难怪进门前戚逢特意叮嘱她做好心理准备,这些士兵的伤况惨烈到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伤他们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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