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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珍是在把他当小孩骗吗?
要知道,连蓝女士都没这样给他讲过故事。
很有趣,也很……有童心?
「谢谢,我保证不让自己的耳朵冻掉。」
谢谦抛除杂念,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渣男」的羽绒服。
随后乖顺地接过了时珍手上的凡士林,刚刚还没什么感觉,听时珍这么一说他竟然真的感觉身上在隐隐发烫。
囫囵地涂完了双手,谢谦又挖了一大勺凡士林想涂在脸上。
时珍见状立刻将凡士林抢了过来,打断道:「别!别用这个涂脸。」
说完,把面霜塞进了谢谦手里,「凡士林还是尽量别用在脸上了,涂这个吧。」
谢谦点了点头,很听话地涂上了面霜。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时珍感觉谢谦的脸看上去有光泽了不少。
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就这样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上。
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时珍没忍住,缓缓伸出手在谢谦脸上轻轻碰了碰,「这样,有感觉吗?」
谢谦只觉得脸上被时珍碰到的地方痒痒的。
时珍的手指仿佛比夜晚的风还要凉,明明是点在了他的脸上,凉气却直接窜进了他的心里。
谢谦不自在地别开了头,期期艾艾道:「没……没什么感觉。」
时珍飞快抽回了手,突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她讪笑着站了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屋了,晚安。」
说完,疾步走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她自然看不到,身后坐在沙发上的某人脸比之前更红了。
「晚安。」
谢谦深深地呼了口气,将沙发上的被子掀开重新坐了上去。
在触摸到被子下的毛毯时,谢谦的手微微顿住了,很暖很暖,他甚至感觉到了有热气扑到手上。
突然就想起了在屏山,他跟蓝泽忠一起睡在热炕上的日子。
绵长的压在心底不敢触碰的记忆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处心积虑建造的牢笼。
谢谦紧紧抓住了顺滑的毛毯,青筋猛地暴起又落下。
平复了一下心情,谢谦关掉了客厅的灯,躺到了沙发上。
时珍把这里布置得很舒服,他甚至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那是种很甜的味道,似乎是被子上的味道,又似乎是枕头。
谢谦感觉自己完全被这种味道包裹住了,他侧过头抓起小兔子的耳朵贴近鼻尖,浅浅嗅了嗅。
是草莓的味道,很淡但是并非无法辨认。
蓝女士是高级香水味的,月月是冰淇淋小蛋糕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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