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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周程远也赶了过来。
他接到周雨珊电话时正在办公室加班,来不及细聊,只问了一个地址,匆匆下楼,伞都没有带,披着一身凛冽冬雨。
周程远神色焦急:“倪音怎么样了?”
本就工作一天,这一番折腾,周雨珊语气染了几分疲惫,她如实:“刚打过退烧针,现在还在观察。”
周程远点头,但不放心,他亲自去病房看倪音。
倪音这会儿倒是乖巧,躺在病床上,阖着眼,漆黑浓密的眼睫如小扇般垂在下眼睑,不正常的红晕褪去,唇瓣苍白,像易碎的琉璃制品般脆弱。
看了几眼,周程远退出病房。
走廊里亮着冷白色灯光,雪白的墙壁,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在这冬夜里不带一丝热度,不远处的急诊大厅吵吵闹闹。
他们走至尽头,狂野的风拍打着玻璃窗。
周雨珊开口:“你把倪音接回去吧。”
周程远愣了下,垂眼看她,语速很慢,显然是临时思考出的答案:“过阵子吧。”
“过阵子是过多久?过阵子就过年了!”周雨珊抢白道,她扯了下唇角,“怎么,这小鬼还要跟着我过年不成?”
周程远沉默不语,因为他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周雨珊叹了口气,认真道:“这小鬼挺不容易的,现在也就只能依靠你,你又这种态度,她都没有安全感了,她能不折腾吗?”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小鬼喜欢你。”周雨珊极其平静,将周程远拼命压下并试图磨灭的事情讲了出来。
周程远没想过会瞒过周雨珊,只看了她一眼,也很平静。
周雨珊顿了下,继续道:“她就是喜欢你又怎么样?你真把自己当她亲叔叔了?周程远,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别说只是喜欢你,她就是睡了你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周雨珊:“我看你就是仗着她年纪小好糊弄,但凡她再胆大一点,要真一不做二不休睡了你,你还能不负责任?她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折腾?”
“周雨珊!”
周程远太阳穴直跳,他攥了攥手指,出声制止。
“放心,那小鬼听不到,这招用不到你身上。”周雨珊略微讽刺道,“而且,我又没有说错。你不是想报恩?他们家对你的恩情,搭上一个你,好像也没什么。而且倪音哪里不好了?又年轻又漂亮还有钱,你人老珠黄凤凰男,你俩谁配不上谁了?”
“……”
周雨珊又补充:“哦不,她没有见过世面,眼神不太好。”
“……”
拐弯抹角的骂人,周程远听懂了,他无从反驳,周雨珊并没有说错。
许久,周程远说:“我是她长辈,我年长她九岁。”
这段时间周雨珊被折腾得不清,也确实对倪音心软了,她哼笑了声:“那你可得记清楚,别玩什么他逃她追他们插翅难飞的游戏,我还不想成为你们play的一环。”
周程远:“……”
打完针,没过多久倪音就退烧了,急诊科病床有限,又观察了会儿,确定不会反复后,周程远便把倪音带了回去。
倪音是在清晨七八点的时候醒过来,窗外仍飘着冬雪,灰霾色天空,低低沉沉,像是没有天亮一样,她睁开眼,入目是粉色的床具、几乎将她包围的毛绒玩具、熟悉的布置,未有丝毫改变,她回到了她在周程远家里的那个房间。
倪音有点惊喜,又有点惊慌,她坐起身,下意识喊了声“周叔叔”。
为了方便照顾倪音,卧室门虚掩着,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很快周程远走了进来,他一只手拿着药,另只手端着水杯。
倪音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周程远朝她而来的身影,她眨眨眼,微微酸涩,有点想哭,她没有自讨没趣地问周程远是否不再赶她离开了。
“周叔叔。”
“嗯。”
周程远垂眸看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倪音:“哪都不舒服。”
周程远又看了她一眼,没接腔。
倪音老实回答:“浑身都疼,没力气,还有点饿。”
周程远点头,不似以往那般,会趁机说些教训她的话,他俯身,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又细心把药片拆好放在旁边,催促道:“先吃药吧,等会儿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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