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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么淫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
那上面,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著,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后背靠著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著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著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
还不断用著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著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月娘呜咽著,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著,欣赏著月娘惊恐的表情。
她的心凉了。
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著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