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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推开后窗,八哥飞落进来,她迅速写张字条,让八哥带走。方丈贴耳在房门上:“那老东西还跳脚骂,在这儿都能听到。”“让他骂,反正也蹦不了几天,”颜如玉冷冷说。不过半刻钟,耿灿又来请,说是戚天猛醒了。重回到床边,戚天猛果然已醒,虽然还虚弱,但已然恢复眼神锋利。方丈被他一盯,感觉浑身不自在。戚天猛道:“听闻是大师救了我,救命之恩,感激不尽。”“施主言重,你我有机缘。”“不知大师在哪里出家?”“云游僧人,处处为家。”“大师法号如何称呼?”“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出家人早已抛在脑后。”一问三不说。戚天猛目光中审视更浓,半晌,浅浅笑道:“我听说我这毒还未全解,如此就有劳大师多留些日子,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在下定会全力满足。”这是不让走了?方丈下意识看一眼颜如玉。不走正好,颜如玉来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哪也没去成就回去,岂不是白走一趟。颜如玉小声道:“师父,你不怕那些阴毒之物了?”戚天猛面露疑惑,耿灿在一旁解释说:“大师指的是蛇。”吴大夫被他劝走,这会儿方能仔细说,他把刚才的事如实告诉戚天猛。戚天猛道:“大师放心,不会再让你瞧见。”“如此,”方丈明白颜如玉的意思,硬着头皮说,“那就等施主大好之后,贫僧再告辞。”“如此,多谢了。”“不过,”方丈又说,“贫僧想要一处僻静小院,平时还要打坐,不想让打扰。”“这有何难?”耿灿接过话,“我来安排。”颜如玉跟着方丈转身走,戚天猛忽然道:“站住。”方丈心里一激灵,颜如玉淡定回身。“戚大哥,怎么了?”耿灿问。戚天猛看着颜如玉:“给大师准备仔细些,不可怠慢。”“是!”颜如玉神色平静,跟着耿灿离开,刚刚那一瞬,她从戚天猛眼中看到怀疑。果然是在皇帝老儿身边做过事的人,眼睛是真毒辣。不过,颜如玉微勾唇,他就算再怀疑,也没有半点佐证。把他们安顿好,耿灿又回到戚天猛这边:“大哥,怎么了?”戚天猛拧眉:“不知为何,那个小童,总给我一丝熟悉感,似是在哪里见过。”“我们以前没有和僧人打过交道,”耿灿笃定说。他就是一本活事囊,他们做过的大事,接手的任务,时间地点人物,他都记得清楚。略一顿,他又说:“除了当年……”戚天猛眼睛一厉,耿灿又把话咽回去:“我会派人盯着。”“不过,他们医术确实不错,”耿灿说,“吴大夫气得够呛,要不是您醒了,我都要安抚不住。”“他这两年脾气的确不够好,大概是对他太好了,”戚天猛冷声道,“另外,这个和尚,是谁请来的,好好问问,我一中毒,他就来了,他一来,我就好了,未免太过巧合。”耿灿眸微缩:“大哥,您的意思是……”“我没有意思,只是怀疑,”戚天猛提醒,“你忘了,我们的宗旨,一切始于怀疑。”“是,我查探清楚。”戚天猛又问:“他们要了多少诊金?”“没说,没提诊金,只说有机缘,”耿灿道,“我再去问。”“去问,若是狮子大开口,那就是冲着钱来的。”“如果冲钱,倒是好办。”“好,我明白。”戚天猛闭上眼:“县主府那边有消息了吗?”“还没有,霍长羡没再来。”“不用理他,等着他来,他不是个沉得住气的,比他那个娘,差远了。”“大哥,他要是来了,我该怎么说?”“一问三不知,他想知道的,让他去问他娘,他娘都不告诉他的,我们凭什么要说?”“是,明白。”颜如玉所在的小院,距离戚天猛的院子不远。她观察周围,八哥很快飞回,霍长鹤的回信只有一个字:“安。”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都汇成这一个字:他安好,要安好,她说的事他会办妥,安心。颜如玉浅浅笑笑,把信收入空间。八哥回来不久,院子周围的气息多了两道。监视的人来了。颜如玉不为所惧,也没告诉方丈。方丈在这儿比之前自在许多,在院子里转转,熟悉一下环境,也就回屋呆着,和颜如玉闲聊。这还是两人自相认以来,第一次有大把时间闲聊。“有你爷爷的线索吗?王爷手下那么多厉害的暗卫,也没查到?”“暂时还没有,”颜如玉摇头,“爷爷的情况特殊,他应该也和我们一样,是魂穿,茫茫人海,又没有特定的目标,暗卫也是大海捞针。”“何况,现在王府这边也是多事之秋,冤屈要洗,这一路上还要各种提防,等到西北吧,情况稳定,也更好查些。”“出了临城,再走些日子就能到,”方丈神情向往,“不知道这边的西北和咱们那的西北是否一样。”“要我说,留下来也不错,你看,你都混成王妃,到那边也能说一不二,王爷待你又好,你婆婆也:()新婚夜,她带着药房武器库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