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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崩裂可怕,经常崩裂不愈合,反反复复,感染高热更可怕。曹军医在战场多年,亲眼见过,每次战役过后,其它的战损可以尽快统计出来,但士兵伤亡,却是另一种统计方法。当场死亡的惨烈,那些当场没死,受伤之后活活拖死,熬死的并不在少数。颜如玉也经常和伤兵打交道,虽然古今不同,但伤后感染是一样的。“他这个伤口单纯上药不行,得做缝合,”颜如玉拿出必用工具。“我来。”曹军医这回没抢,眼巴巴地看着,激动地胡子颤抖。上回没看够,司马庸的伤口太小了,都没缝几针,就没了。但这个不同,这个……大啊,可以好好看看,下回他就能上手。其它人也都情不自禁上前来,围拢着看。颜如玉先给崔冲上了点麻药,拿小钳子夹着针开始缝合。几双眼睛巴巴看着,崔冲被围观,起初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他自己也觉得新奇,从未见过这种治法。颜如玉飞针走线,曹刺史叹为观止,忍不住问道:“王妃,这好了之后,该当如何?还要像拆衣服一样,拆开吗?”“不必,这种线是我秘制,到时候自会消失。”曹刺史不可置信:“自会消失?”“正是,大人可拭目以待。”缝合,上药,颜如玉把压成粉粉成分的消炎药融入水中,让崔冲喝下,曹军医也给开了个方子,回去煎服。治疗完,崔刺史才想起来,说的是一边治疗一边说粮仓的情况,然而治伤的时候都被颜如玉疗法吸引住,都忘了说。崔冲还在想,刚才被缝的时候怎么都不痛,还没回神,就听霍长鹤道:“是什么袭击得你?”崔冲回神,赶紧说:“回王爷,卑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昨晚吃过饭后,卑职担心粮仓那边出问题,就带人过去看,没成想,还没到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当即预感不妙。”“守粮仓的兄弟们横尸遍地,黑暗中又冲出几个黑衣人来,他们用刀和箭,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卑职带去的人也……”崔冲红了脸,方才还一起吃酒的兄弟,转眼就成了尸首。“他们都蒙着头脸,看不出什么模样,不过……”崔冲顿了一下,“他们为首的那个很是不同,别人用的是普通刀,他用的,是把弯刀。”“弯刀?”霍长鹤眉眼冷厉,对宋平道,“去叫银锭来,让他带把弯刀。”“是。”银锭很快跟着宋平来,手里拎着一把弯刀。他一进厅,崔冲就大声道:“就是这种刀!”霍长鹤目光更冷几分,银锭把刀递上,他手指抚着刀刃,周身的气息都迸出杀意。“接着说。”崔冲抿抿唇,继续说:“他的刀法很奇特,应该说,他们所有人的刀法都很奇特,招式又狠又毒,他身侧还有个人,衣服比他们的都宽大,衣袖隐约有什么图案,卑职实在没有看清。”“那人手执弓箭,而且箭法极佳,若非……”他红了眼,声音有点哽咽,“若非一个兄弟舍死救我,恐怕我也不能活着回来禀报大人。”曹刺史叹口气:“都是忠烈之士,本官定会好好对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尸首,稍后就派人去派人收回来。”“仓库的情况如何?”崔冲垂下头:“卑职无能,仓库被抢大半,剩下的他们放火烧了。”曹刺史的脸又白了。双腿都软有点站不住。他这地方不比江南鱼米之乡,天寒地冻,本就粮食产量低,粮仓就是为着防止有大灾或者战事的时候,储备用的。可以说,那是关键时候的保命粮。既保百姓的命,也是官员的命。现在粮仓被烧抢,曹刺史瞬间觉得,自己不但前途无望,连命都要保不住了。霍长鹤用力握紧刀:“可恶!真是找死。”崔冲继续说:“卑职当时装死倒地,看到他们分成两队,一队押着粮食走了,人太多,卑职不敢追,另一队是有七八个人,那个擅长弓箭的就在其中。”“所以,卑职就悄悄跟上他们,发现他们入了城,在东城附近不见了。”崔冲眼泪涌出来:“卑职无能,请大人责罚。”曹刺史也差点哭了。霍长鹤拍拍崔冲肩膀:“你已经做得很好。”颜如玉收拾好药箱,问道:“他们几个人的特征,无论多少,你再说一遍,我画一画。”银锭快速与了纸笔来,按照崔冲所说,一点点勾画出来,崔冲的眼睛越睁越大:“王妃,你这笔下有神啊。”颜如玉照他所说,勾出的是那个用弯刀的,还有射箭的。虽看不到脸,但他们的姿势,还有射箭之人的衣服样式,都非常传神。“你先回去养伤,”霍长鹤又转头对曹刺史说,“刺史大人,可派一队捕快过来,本王有事吩咐。”“好,好。”“大人放心,此事本王不会不管,但也要名正言顺,有你手下的捕快在,就是名正。”曹刺史紧绷的气松了一半:“多谢王爷,下官……”他把心一横:“出此大事,下官自知难辞其咎,不过,下官想着在被罢免之前,把此案破了,捉拿凶手归案,王爷肯相帮,下官感激不尽!”霍长鹤点头:“刺史大人先做好该做的事,罢不罢免现在说还尚早,人是一定要抓,先把事情弄清再说。”曹刺史要办的事情还有很多,给死去的捕快收尸,安抚其家眷,粮仓出事,根本瞒不住,百姓早晚会知道,必须要尽早安排,避免人心浮动,把影响降到最低。另外,曹刺史有苦难言,此事一出,他觉得沈怀信一定不会放过他,八成要来兴师问罪。想想就头疼。他刚要带走崔冲,回去处理事务,还没来得及走出前厅,又有人来报。来的是刺史府的衙役,慌里慌张。曹刺史一见,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发生何事?”“大人,大事不好了!”曹刺史眼前一黑。:()新婚夜,她带着药房武器库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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