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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对拉乌尔动手,对吧?”
“......没有。”
“很好,那么我要你手里最新的剧目。”
这两句话的跨度太大,听上去和前文毫无关联。可莫琳就是这样连一点儿铺垫也没做,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要求。
她的话似乎超过了他的预料,即使戴着面具,她也能看出他的意外之色。
他无非就是在想,她是怎么知道他手上有完成的剧目的?
“这有什么难猜的”,他的表情意外取悦了莫琳。她轻轻哼了一声,说“一个会对歌剧院的排演有浓厚掌控欲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创作的欲望?更何况,在黑湖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写字台上的东西。”
“那个剧目还没有完成。”
埃里克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她,就好像莫琳所虎视眈眈的不是剧本,而是他的什么宝贝。
“可你有写剧目的本事,”莫琳肯定地说:
“我要从《塔拉勒》下手,这能帮我将观众们带回来。”
这次埃里克的神色舒缓了一些。
他知道这才是莫琳真正的目的,刚才她和他讨要剧目的那一出不过是试探而已。
“你想重写第三幕的加冕仪式?”埃里克问。
“没错”
“多么恰当的题材!现在这时候,除了《塔拉勒》,我想不出更好的演出了。”
《塔拉勒》的确是个好选择,就连埃里克本人也无法挑剔她的计划。只不过莫琳原先在他眼里的形象现在略有颠覆,他没想到这个只想着赚钱的女经理竟然真是对歌剧有所研究的。
“我会如期把改编完的剧目给你,”他最后说。
莫琳很满意他的回答。
她终于站起来,在环顾四周一圈后选定了床帐四周用凸花厚缎制成的窄帘。随着手下一用力,那厚缎就被拉扯着发出了粗哑的撕裂声。
“很好,赞助人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只要我们的新剧目顺利进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莫琳把粗糙的缎条递到他面前,“我没办法在这时候叫医生来,你用这个包扎吧”
虽然那个幽灵从受伤到现在都没有展露出痛苦的神情,可那些潺潺流出的鲜血却不是假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的房间很快会出现一具因失血过多而死亡的尸体。
“这是你的帘帐。”
埃里克眼神古怪,并没有要接下的意思。
他以为她是个爱惜艺术的人,这样的人才会以高雅品味自我标榜,并为了一副绒绣而与他争论高低。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做出撕毁帘帐的行径呢?
“这可不是什么由得你挑剔的时候”,莫琳还以为他是在介意自己用床帘当作止血带,忍不住强调:“留下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次埃里克接过了。
这位小姐再次曲解了他缄默不言的想法,可他却对此感到一种奇异的快乐。她宁愿毁去艺术也要留下他的性命,认识到这一点后,他无法再对着她的脸撒谎。
可困难的是,埃里克的一生都是在谎言中成长的,他已经不知道脱离谎言的生活该怎么过了。如果不说谎,他又应该如何面对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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