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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叶家的义子、凭你斯潘塞家的考核对象
这些都不够格。
但是,解决问题总是要分清敌人,抓主要矛盾的。
矛盾的关键不在于颜欢和樱宫家,而是在樱宫本家和分家的矛盾。
敌人也不是整个樱宫家,而只是樱宫吉代表的本家。
所以,所谓“一私”的理由,不是说给樱宫吉听的,是说给两个兄长听的。
一听这话,樱宫澜便难免瞥了颜欢一眼。
因为他听出来了,颜欢真正给出的理由不是明面上压根无意义的“他和樱宫瞳的私情”。
重点在第二句:“是母亲让他来的”。
也就是说,母亲是不希望妹妹离开麟门的,而颜欢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更进一步,母亲是不希望委屈他们,继续和本家虚与委蛇的。
“.小子,你知道你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请您赐教。”
“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斯潘塞家的考核过程里。”
樱宫吉冷笑地看向面带微笑的颜欢,淡淡提醒道,
“我不知道那些鹰国人会对自家未来可能的女婿有什么具体的标准,但有一条,我敢肯定:绝对不允许三心二意!
“小子,一辈子能往上爬的机会可不多,尤其是斯潘塞家这种门庭。你为一个别家的女子出头,想好后果了么?”
听着这话,颜欢也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
恰是此刻,一旁的推拉门又打开。
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男孩端着热茶回来了。
“爷爷.请用茶.”
“嗯。”
樱宫吉接过了对方捧来的热茶,打量了眼前的小男孩一样,却又忽而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
“瞳呵,不成器的东西。这些话,连你一个外人都敢当面和我讲,她自己却连露面的勇气都没有
“是啊,都是因为她去麟门太久了,我才忘了,她只是一个会把自己关在衣橱里往外面偷窥的、没有勇气的老鼠。
“樱宫家,最不需要的就是老鼠。”
当“偷窥”这个词入耳,颜欢皱了皱眉,将要开口,身后原本躲起来的樱宫镜却再也忍不住了。
只见他捏着拳头,走了一步出了颜欢的遮蔽,咬牙切齿地对樱宫吉说道,
“爷爷,你别忘了是你因为瞳不听话就把她关在衣橱里,整整关了一天一夜的!
“就是因为这样,瞳的心理才会出现问题,喜欢把自己关在密闭的空间里向外打量的!!”
闻言,颜欢的表情稍稍一滞,有些错愕地瞥了樱宫镜一眼。
“那是因为她无能!做什么都做不好!”
樱宫吉原本抿着茶,一听这话就立马将茶杯摔在了地上。
还好他因为年迈,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哪怕是如此,那杯子滚落在地也丝毫没有破碎的迹象。
“身体羸弱,精神也同样羸弱!果然,当初我就不该同意悠竹娶那个平民女人!
“一个不识大体,敢开车把家门撞破,让樱宫家在全樱国闹笑话;更敢向我儿子吹枕边风,让他和我离心离德。
“一个逃脱责任,承担着樱宫家的好,自己却跑到麟门去逃避。呵呵.这就是所谓的有其母必有其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