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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秦徽音摸着被掐的脖子,痛苦地咳嗽着。突然出现的宋睿泽扶住她,担忧地问:“怎么样?”秦徽音摆摆手,指着那想逃的汉子。不等宋睿泽说话,跟着他来的陈勇等人已经去抓人了。不过其他几个汉子反应快,见势不妙时已经逃了。“二姐,你没事吧?”唐逸笑担忧地说道,“让我看看你的脖子。”秦徽音艰难地开口:“脖子没事,就是被他掐得生疼,说话有点难受。咱们还是先带三妹去见你师父,让他帮三妹看看。”几人回到医馆。卫大夫正准备休息,见他们回来了,神色还这么奇怪,停下脚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师父,麻烦你帮忙为三妹检查一下,她好像说不出话了。”唐逸笑说道。唐三妹眼泪汪汪,吸了吸鼻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花猫。卫大夫为她把脉,皱了皱眉头,让她张开嘴看了看,又把了她的另一只手的脉搏:“她被人喂了哑药。”“有救吗?”“这药有点猛,要是再晚来十天半个月,我也没办法。现在嘛,也不能马上治好,需要花点时间。”卫大夫说道,“谁干的?”唐逸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卫大夫蹙眉:“报官了吗?”“我们急着带她来治疗,还没有去官府。”唐绿芜说道。卫大夫看向宋睿泽:“这几个人留在这里,我会照顾,你身份特殊,更有机会见到县令,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好,我马上过去,要不然那些人怕是要逃走。”宋睿泽说完,看着秦徽音说道,“卫大夫,我妹妹刚才伤了脖子,麻烦你看看。”“她这点伤不碍事,我等会儿给她喝点润嗓子的药汤就行了。”卫大夫淡笑,“你还真是什么都是以妹妹为主。”“哥,你要小心……”秦徽音不放心地叮嘱。“别担心。”卫大夫给唐三妹扎了针,又喂她吃了药。她拉着秦徽音的手不放,依偎在她的怀里睡了过去。唐绿芜端着煎好的药汤过来,压低声音说道:“音音,这是给你润嗓子的,你抱着三妹不方便,我喂你喝。”“谢谢姐。”唐绿芜把碗端过来,朝着秦徽音的嘴边倾斜:“我冰过了,可以直接入口,你慢点喝,别呛着。”秦徽音咕噜咕噜喝了药。那药冰冰凉凉的,刚一入口,喉咙的刺辣便消了些。“音音,你说三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不会说话,又不会写字,但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肯定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秦徽音开口,“不过我哥一直有派人盯着那个姓龚的绸缎铺老板,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如今看来,这人惯会伪装,连我哥也被骗了。”“你一直这样抱着她也不行,我抱一会儿。”“她容易惊醒,还是别动她了。”秦徽音说道,“你帮我找个厚点的被子,帮我多盖一层。”此时已是深夜,县衙里早就熄了灯。宋睿泽等人押着那汉子来到县衙敲门,守门的老衙役见到是他,压低声音问了几句。“先进来,我去向大人汇报一下,看他怎么说。”宋睿泽等人站在院子里等着。天寒地冻的,陈勇等人在原地搓手。再看那个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的大汉,此时也嚣张不起来了。“等会儿见到大人,你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老子第一个收拾你。”江启斌踢了大汉一脚。“泽哥,我去找一下瘦猴他们,看他们那里有没有什么动静。”陈勇说道。“去吧!”县令很快出来了,见到面前的场景,直接询问重点:“说吧,老实交代的话,还能给你减轻一点惩罚。”“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跑腿的。”“说。”“大人,我们家老爷表面是做绸缎生意的,其实经营着一个巨大的赌场和暗娼馆。那个逃跑的小姑娘就是听说自己被卖给了一个:()穿书农门继妹,大佬兄长们有点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