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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再过两年就要到三十岁,作为母亲,她能不着急吗。
还不是老太太当年跟舅奶奶有过约定,秦家最出色的男孙要娶司徒家的小女孙。
老太太默许和光这么多年不交友不结婚,她心急如焚,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
她好好的儿子,连婚姻都做不了主。
旭徽当年能够完全接手秦家,老太太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冲这点,她只能忍着。
不过好在司徒蕴今年大学毕业,六月份她就要回国,到时候就能把和光的婚事提上议程。
和光结婚,她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也不知道司徒蕴长大了什么样,我上次见她还是三年前。”
明眸皓齿,灵气逼人,倒也不辱没和光。
方杨汝南感慨着,转而想到和光对人时冷淡的模样,忍不住担心道。
“和光知道他和司徒蕴的事吗?”
“怎么了?”
秦杨汝桐眉梢微挑,笑的随意。
“和光这么聪明怎么会不同意,司徒家是狮城最大的家族,与司徒家的合作,将要决定秦家在东南亚的发展,这么至关重要,他怎么会拒绝?”
秦和光自小就展示了他在商业上的天赋,大多时候是风光霁月的谦谦君子,只要涉及到争权夺势,和光又何曾从心慈手软。
“汝南,你还记得他大学时谈的那个姓梁的女同学?”
“二姐,我当然记得,我记得和光还带回家了,当时你家老太太气的都没下楼吃饭。”
想起那个时候的秦和光,方杨汝南一脸的感慨。
“那次之后,和光好像还离家了一段时间,后来还是老太太住院了,和光才回来认错。”
方杨汝南凑到跟前,好奇道。
“二姐,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家老太太到底跟和光怎么谈的,和光好像回校后就跟那个女同学提了分手。”
“别说你,我和旭徽都不知道!”
秦杨汝桐很无奈,这有六七年了,她明着暗着问了和光多少次,嘴巴硬的跟个蚌壳一样。
“我怎么没问过,他连一个字都不愿意透露给我。”
“那可得小心!”
方杨汝南突然想起,年初她还碰到那个姓梁的女同学。
“二姐,我年初碰见过那个梁同学。”
“哦,我记得她好像去的鹰酱,怎么又回来了?”
秦杨汝桐略感好奇。
秦杨汝南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是在一家投行遇到的她,她好像在那家投行工作,也不知道有没有跟和光见过。”
而两姐妹不知道是,她们口中的梁同学,此时正好坐在秦氏顶层,秦和光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