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二人说着话,伯景郁忽然出声道:“阿渊,我一会去找你。”
伯约霎时停住了笑,搭上伯景郁的肩膀,把他耳朵压到了自己嘴边:“差不多得了。”
伯润和伯娘子坐在正厅中待客,一个坐在伯润右手下座的人看到伯景郁他们在门口说笑了半天,便指着门口笑道:“伯九郎不到弱冠,和我等上了年纪的人自是话不多,早知便把我小男也带来。”
他语气颇有些耐人寻味,伯润看了门口一眼,故意没接他的话:“这是九郎自己请的男郎,我也不认识。刘侍郎学富五车,可不要妄自菲薄,九郎以后向你请教的地方还多。”
一个原本是在伯景郁身边跟着伺候的侍从,此时也站到了伯娘子身后,看到庭渊出现,便赶紧指给他看。
伯娘子气定神闲地顺着人手指方向看去,而后,从他进门到走到西院中,伯娘子的眼神再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虽然名义上是伯景郁的生辰,但做主邀请宾客的还是伯润,来的人几乎都已经蓄须了,他们身着常服,也没有什么架子,看上去和普通的长辈差不多。
但听他们对对方的称呼,却又都是“学士”、“主事”一类的,庭渊还疑心自己听见了侍郎。
正如伯约所言,他们身为小辈,一路上碰到谁都在行礼,脑袋几乎没抬起来过。
如此他便明白了,生辰宴席,其实际也不过是为了昭告伯景郁从般若寺回到了上京城,为日后水到渠成的登科入仕做个铺垫而已。
临近西院,谈话声和走动声越来越小,眼看着远离了正厅,梁有仪有些闷闷不乐的,他不停地回头看:“也不知一会还能不能看见李郎君。”
梁有仪不懂琴,自然不是为了等着听琴。
庭渊悠悠地笑他:“你这般不诚心,伯郎君知道了,怕是要伤心。”
他嬉皮笑脸地回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伯郎君又怎会知道呢?”
庭渊白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李郎君恃才傲物,不一定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弹琴,想必要晚些时候才会见到他。”
梁有仪也就不再提,只亲昵地挽住他胳膊。
他们到西堂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里面坐下了,看年纪应该和他们相差不大。
一个男郎看到他们出现,连忙朝他们招了招手:“这呢。”
梁有仪热情地招手回应,就近在他旁边坐下,顺势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中:“聊什么呢?”
“台院的吴御史,你们听说了吗?他在外养了个妾,前两天被闹到了府上,还是和他同院的王御史亲自上书纠弹的他,听说最近台院可热闹了。”
这等朝堂中的事,梁有仪当然没听说过,但丝毫不影响他感慨道:“还有这样的,那可是够吴御史喝一壶了。”
“谁说不是呢?”那男郎捂嘴窃笑着。
庭渊落座之后,便发现对面那位坐着的男郎有些眼熟,他眯了眯眼,很快就想了起来:正是在十二门和李邀云不欢而散的那位男郎。
他今天穿了一身油紫色的衣衫,美艳却不落入俗套,直叫人移不开眼。
庭渊是在他走后才上台的,所以那男郎只是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庭渊,还对旁边用眼神询问他的男郎摇了摇头。
庭渊也没和他交谈的打算,只是感慨世界如此之小,他居然又要和李邀云见面了。
第一个和梁有仪搭话的男郎不露声色的打量了他们半天,才谨慎地问出来:“瞧着你俩眼生,不知令尊在何处高就?”
梁有仪坦坦荡荡地对他说道:“家父姓梁,是做客栈生意的,这位男郎姓庭,家里是做染坊的。”
...
...
发现妻子和上司发生关系的周杨,于是展开了一场疯狂的报复。他发誓,要将这对男女碎尸万段,身败名裂。可连周杨也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复仇中,不仅结识了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更是黑白两道通吃,让他的仕途之路,平步青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