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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
“上了案板的宾客?”
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呼延謦如风哈哈一笑,“南音兄可真幽默。”
呼延南音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上次他们来要卸了他们的兵器,这次当众通报,两次耍小手段他可是都记下了。
庭渊安静地在瑶琴前坐下,极轻地抚了抚琴弦。
“又是琴?看来今晚这几位男郎都和琴置上气了,非得从李郎君嘴里听见一个好字。”
“刚刚那曲妙啊,我反正是没听出来什么怒意,他还能比上一个弹得更好?”
台下议论纷纷,庭渊耳不旁听,只专注在瑶琴上。琴音泠泠从指尖倾泻而出,一副和谐悦耳的景象。
在暗处的李邀云不为所动,依旧四平八稳地坐着。
在他迅疾敏捷的手指拨弄下,琴音渐入佳境,各种稀疏的声音分批涌出,又逐渐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变得清晰流畅。
起初听上去好像是毫不相干的两股旋律,最终却能殊途共归地融合到一起。
台下鸦雀无声,但比起沉醉其中来说,倒更像是被震慑在了原地。如梦方醒,才发现已经一曲奏毕。
李邀云不再把玩手中的洞箫,而是把它当作乐器竖了起来,随即吹出清越的箫声,他一面走近,一面升高一个音调邀请庭渊合奏。
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功夫,李邀云的箫声已经绘出了风姿绚丽的数个画面,庭渊甚至来不及去一一捕捉。
他喜不自胜,正在要变换指法时,另一道箫声从台下响起,带着浓烈迷离的萧瑟之风强行钻入了原本绵长且富有感情的乐曲中。
李邀云停了下来,轻飘飘地甩开了价值百金的洞箫。他既没看庭渊,也没找声音来源,又回到原位独饮起来。
庭渊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扣下琴弦,瑶琴发出了“铿”的重音,在楼中尤为刺耳。
他四顾张望,一道稔熟的颀长身影持着一管箫,面色淡漠地看着他。
不是伯景郁还能是谁?
他心中燃燃的火顿时灭了:此地不宜久留。
台下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摸不清头脑,念奴也没搞明白,不过根据以前的经验,他还是快步跑到了离庭渊最近的侧边台子。
庭渊见到他,提起裙角就从侧边跳了下去。念奴接住他,两个人就要开溜。
负责主持场面的那位老者先他们一步,他拨开围堵着的人群,挡在了庭渊面前:“男郎且慢,请您到后院中小坐,李郎君想与您一叙。”
庭渊戴着面纱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何况此时还有个搞不清是什么情况的伯景郁出现。
他连连推让:“我家中有急事,留待来日再与李郎君畅谈。”
那老者擦着汗对他说:“男郎,要是您走了,我可没办法向李郎君交代。”
一样的话来回来重复着说,就是不愿意放行。
被他这么一耽搁,伯景郁也已经从门口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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