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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次看到熟悉的字体,一颗芳心忍不住怦然跳动。
信中写的都是普通之事,叙说自己如今丁忧居家,诸般起居读书之类的日常杂事,细致入微,不厌其烦,写了近十页信笺。
邹敏儿在哪些字里行间,甚至能想象得出,贾琮居府度日的模样,她读着厚厚的信纸,心中暖洋洋的。
其实不管是从坊间,还是从姑苏鑫春号,邹敏儿知道贾琮返京之后,又发生了诸般大事,跌宕起伏,荣耀华彩,让人目不暇接。
先被圣上赐婚,之后父丧退诏,再峰回路转,竟然得了一体双爵的荣耀,成了神京荣国府的掌家人,一切都显得匪夷所思。
或许他生来便是这样的根性,不管到了那里,都会翻腾起漫天风云。
但是,邹敏儿遍尝生死荣辱,爱恨纠缠,假死隐遁,过着如今平静安和的日子。
她最想知道的不是他的光彩耀眼,而是他褪去华衣之后,那些日常闲散安静的片段,就像自己眼下的时光,如同他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她不知道贾琮给自己写这样的信,是两人无意间的心性相通,还是他看透了自己的心意,不管是那一桩,她心中都很欢喜。
旁边的丫鬟双荷,跟了邹敏儿这么久,已经知道但凡来自神京的信息,便和那日上门过夜的少爷相关。
邹敏儿并没和双荷说贾琮的名字和身份,但双荷知道小姐和那人关系亲密,那人是小姐最重要的人。
双荷见邹敏儿俏脸红晕,说道:“小姐,你看少爷送的年礼多好看,小姐看了他的信就这么欢喜,要是少爷常常来看你,那岂不是好?”
邹敏儿轻轻说道:“双荷,世上不能事事如意,人和人都讲究缘法,有些人可以相濡以沫,有些人只有相忘于江湖的命数。
有些东西,只要有过就好……。”
小丫鬟双荷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小姐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
金陵,裕民坊,曲宅。
除夕之日,整个金陵城一片喧嚣,爆竹声声催旧岁。
三进的小院中,也粗糙掌灯结彩,处处都是新年的喜气。
日落时分,内院正房之中,红烛高烧,地上放着两个箱笼,里面整齐码放各种女儿家的礼物,这些是贾琮让从神京寄来的年礼。
秦可卿在神京长大,曲泓秀也曾长居神京,这些礼物都是神京各大名铺的精巧物件,是贾琮刚过腊月便让五儿提前置办。
这间内院正屋,原先是贾琮居住,如今曲泓秀和可卿却在屋里摆开席面,两人对杯小酌,说着闲话守岁。
院子里宝珠像个假小子一样,在燃放爆竹玩耍,把一旁看热闹的瑞珠吓得不停惊叫。
喧闹的声音传入屋内,将两人心中的寂寥驱散一些,生出不少家的温馨。
可卿说道:“秀姐,琮弟真是到了那里,都能折腾出事情,虽说赐婚的事没成,却得了一体双爵的荣耀,当真是天大的好事。”
曲泓秀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突然想起自己曾收藏的那幅画像,说道:“他的排场越来越大,我宁可他平庸些,最好做个富家翁最便利。”
秦可卿听了却不以为然,她出身官宦之家,自然希望自己心上人,科场得意,仕途通达。
笑道:“秀姐想的怎么和人不一样,男子在世不就求个仕途功业,旁人想像琮弟那样,还没他那个本事呢。”
曲泓秀听可卿话中满是骄傲,口中却说道:“当初他不过一个伯爵,就闹到要宫里赐婚,如今一体双爵,将来必定闹得更凶。
你巴巴等在金陵,可就更没指望了。”
可卿听了这话,俏脸通红,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被曲泓秀调侃所致。
微嗔说道:”这话你不要光说我,也要留着说自己才好,如今琮弟要守制三年,至少三年内不会闹出什么事情。”
曲泓秀笑骂道:“我看你被琮弟哄多了,都变傻了,他要闹出事情,必定要成亲吗,你看他身边养了多少俏丫头。
明年他就是十五了,你看他会不会胡闹!
不行,我要写封信给他,就说我老曲家的功夫,另有关窍奥妙,必要让他再筑基两年,才能真真稳妥了。”
可卿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憋了一会儿,才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难以遏制,整个人如花枝乱颤,最后笑得趴在桌子上。
曲泓秀也忍住笑,说道:“喂,你笑什么,你心里必定巴不得我写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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