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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在马鞍上浑身不自在,虽然骏马只是缓行,但两人还是觉得颠簸的头晕。
即便有禁军卫士为他们牵马,他们双手依然紧紧拽着马鞍,似乎生怕会掉下马来。
御马监为了彰显御街夸官的气势,挑了三匹过于雄壮高大的骏马,似乎有些适得其反。
让今科状元、探花游街之时,没有彰显得中一甲进士,该有的意气风发和灿烂得意,倒显出几分战战兢兢……
但凡良马名驹,都颇具灵性,骑者如精通骑术,马匹自然会俯首帖耳。
如果骑者是个生手,马儿就会感知出来,变得不安躁动,难以驾驭。
张文旭和陈启瑞所骑骏马,便是这等形状,虽有禁军卫士牵马约束,那马儿喷气摇头,走得多了几多骚动。
这让两位满腹诗书的大才子,精神一直十分紧张,原本光彩夺目的御街夸官,变得有些愈发漫长,沦为某种煎熬……
反观三人居中的贾琮,出身武勋之门,在辽东之时,曾得过艾丽指点骑术,跨马冲阵,斩将杀敌,骑术颇为精湛,骑马自然不在话下。
那马儿似乎也感觉遇到熟手,行动颇为俯首帖耳。
贾琮只是单手虚牵缰绳,双腿微夹马腹,那马走得安静平顺,如履平地,恍若人马合一,有种说不出的协调。
给贾琮牵马的禁军,行走十分轻松,根本不用操一点心,反观自己两个同伴,牵马行走,就像牵着两匹蠢驴逛街,颇为吃力。
他心中不由暗自感叹,威远伯不愧是战阵之将,这骑术娴熟了得,哪像那两个书生,屁股碰到马鞍,就变成了软脚虾……
……
等到御街夸官的队伍,首尾都进入汉正街,两旁围观百姓不时发出赞叹喝彩,场面十分热闹。
随行三百进士,个个昂首挺胸,脸带微笑,与有荣焉,各自觉得也是光耀无边。
只是,围观无数百姓,他们的目光只从三百进士掠过,最终都汇聚到一处,那三名乘骑骏马的一甲进士身上。
对于普罗百姓而言,王图伟业,勋贵高官,离他们太过遥远。
只有这些曾和他们同为平民,靠着诗书举业,科考登第,平步青云之人。
才是他们熟悉而仰慕的对象,是他们平庸生命之中,可以触摸到的光亮。
所有人都看着马上一甲三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赞叹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王兄,状元张文旭,在青州虽是有名气的才子,但阂于一地,难见天下之大,原以为入得神京,会泯然众人,想不到居然能大魁天下。”
“那是人家洪福齐天,旁人是羡慕不来的。”
“王兄,张文旭贵为状元,本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你看他神情紧张,脸色萎靡,难道这等要紧时候,竟身犯隐疾不成?”
“噗呲,陈兄真是眼力不行,他哪里是身犯隐疾,我看他是只会苦读诗书,四体不勤,六艺不全,根本不会骑马,才这幅狼狈样子……”
……
“二姐,你看那状元郎生得多俊俏,天下竟有长得如此得意之人,你看他骑马的样子,可真是神气,就像仙人下凡一样。”
“小妹,不是我说你,早让你多识字读书,就知一天到晚贪玩,也没个见识,古来左者为尊,左边第一人,进士帽上插两羽麟花,才是状元郎。”
“啊,那个脸色臭臭的才是状元郎,你看他那败兴的样子,就像隔壁陈家媳妇,一天到晚哭丧脸,看着都不喜性。”
“小妹,你不是来看状元的吗,说话也没个章法,他是状元就成,你管他脸臭不臭……”
……
“媳妇儿,状元郎看着脸色不自在,弓着身子,皱着眉头,死抓马鞍不放,倒像是肚子疼,不会是吃多了馍闹肚子。”
“呸,你真是个穷酸命,只要肚子庝,就是吃馍撑的,进士公能像你这等倒霉,人家吃饭怎么可能吃馍,就算吃不上干饭,最少也要喝白米粥……”
“媳妇说的有理,进士公难能吃馍,不过这状元看着实在不大气,倒是探花郎生得壮实,看着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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