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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裴缓来,说起了左炎案件的后续,在东街北巷找到一匪徒的尸体,脸上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牙齿缺了一块,很特别,有人辨认说在吉祥坊看到过他鬼鬼祟祟地经过,在左炎死时又没了踪影。
匪徒的身份很快被确认,是专干杀人越货勾当的凤阳山山匪头目罗利,凤阳山匪去年被左炎带人剿灭,所擒匪众尽数斩首,罗利和手下几人逃窜,至今没有归案。
罗利此行是为报仇,人证物证俱在,道理法理皆说得通,案子就此结案。
谢相思本来想放空,可又忍不住去想这其中的关窍。
这案子查得,似乎太过顺利了一些,罗利很可能只是个顶罪的炮灰。
她心里想着,撩开眼皮去看裴缓,他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根本没听见。
谢相思心下有了另一重疑问,不管裴缓再说什么好玩的话题,或者阴阳怪气的言语,她都不搭腔,装模作样地看书。
僵持了半日,她终于又听到了裴缓的心声。
——“呵。”
简简单单一个字,背后含义无限。
谢相思单手撑着脸,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裴缓睨了一眼,她的手刚好挡住了她的大半侧脸。本来这个角度他能完完全全看到她,现在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几日的沉默,滋生出了黑暗的花。
那花生出了无数只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抓挠,让他突然坐立难安,不论换多少姿势,都是难受。
他本来是打算晾着她,打算拉扯她,打算她不低头就不让她好过。可明明不好过的,是他自己。
他不想再这么自我折磨下去了,他又不是受虐狂。
铁链稍微动了动,谢相思的眼顺着手挪开的缝隙看着他。
“啪!”裴缓扬了手,手中的话本子飞到谢相思脚下。
“谢相思。”他坐了一会儿,突然叫她的名字。
谢相思的脊背挺得直直的,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你知道本王为何要把你关在这儿吗?”
谢相思答:“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
裴缓一点头:“好吧,你不知道,那我走了。”
他说着就要走,没有一点儿的犹豫。可谢相思刚才分明听到他的心声,他不打算再这么僵持下去的。
她也不想。
她也不是受虐狂啊!
谢相思抿紧唇,看他一步一步走远。等他的手扶到门上,她终究没忍住脱口而出:“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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