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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
她狡黠一笑:“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灌我多少酒,就是头有点儿不舒服。”
说完她揉了揉太阳穴。
祁斯年看她一会儿,发觉她确实不像醉酒那晚失控,便点了点头:“靠我怀里。”
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大,一个人喝了小半瓶高度白酒还没醉。
可见醉的那晚得喝了多少。
深夜很静。
车窗外闪过一盏盏霓虹灯。
祁斯年轻轻抱着她,说:“以后不用替我挡酒。”
仲希然自觉今日有功,理直气壮枕在他肩上:“不是替你挡酒,我是怕你喝醉酒我吃不消。”
祁斯年笑:“到底谁吃不消——”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眸光落在她身上,“那次很疼?”
在她面前喝多,也就是陪她回娘家那晚。
仲希然没想着提这事儿,不想意外说漏嘴,祁斯年又这么敏锐。
要是以前,她肯定会说还好。
但今天她不想撒谎。
她在他怀里点一下头:“挺疼的。”
祁斯年好半天没说话。
可能是怕他觉得没面子,仲希然又贴心补了句,“不过可能不是你的问题,你知道第一次可能就是会......格外疼。”
祁斯年低头看她一眼:“嗯。”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为了缓解这份尴尬,仲希然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烤鸭?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吧。”
祁斯年:“小时候每次聚会你都不吃。”
仲希然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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