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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有些心疼:“以后做饭的事不用你。”
仲希然:“可我想做给你吃。”
祁斯年抓着她的手微微一顿。
片刻后,他说:“那以后要小心。”
仲希然轻轻嗯一声。
她把烫伤膏和碗拿出去,想起厨房里那锅粥,也小跑过去盛了一小碗给自己。
美滋滋喝了一勺,差点吐出来。
小米汤寡淡极了,跟米粒完全分开的,像洗米水,完全没有小米的香气。
——祁斯年是怎么喝下去的?
她放下碗,跑回卧室。
祁斯年刚刚躺下。
她踢掉拖鞋,跑上床抱住他,抱得格外紧。
祁斯年伸手抚摸着她的头:“怎么了?”
“粥好难喝。”仲希然咬唇,“你病了我还给你这么难喝的粥......”
“我没觉得难喝。”祁斯年平声,“可能是生病了对味道没那么敏感。”
骗人。
仲希然心想。
她说:“下次我一定会煮好的。”
“好。”祁斯年低声,忽然打了个喷嚏。
看来是真感冒了。
祁斯年推开仲希然:“你去次卧睡。”
仲希然用那种“你竟然要跟我分房睡”的眼神看着他。
祁斯年:“我怕传染给你。”
“你是不是说晚了。”仲希然戳了戳他胸膛,“你都抱我睡了好一会儿了,要传染早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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