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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醉酒,误了事,特来向陛下请罪。”君彦听到他为昨天的事还喝了酒,更加觉得内疚,哪里还敢接受他的请罪,连忙双手把他扶了起来,“不碍事不碍事!谁还没有点烦心事?下不为例就是了。”同时也是在跟他求原谅。一定没有下次了!辅政王站起来,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单子,哗啦啦的展开,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君彦疑惑:“这是……”“既然陛下没有怀胎,那这两个月的功课万万不可落下,便从今日起,加倍地补回来吧。”“……啊?还要补啊?!!”杯酒泯恩仇君彦狠狠地在宣纸上划下一道墨痕,愤愤不平的看向辅政王,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我抄平瞿赋?这不是帝王之术,也不是朝堂策略,更不是民生大道,韵脚一点也不优美全是生僻字!我怀疑你在报复!”“微臣不敢。”辅政王面色平平、宠辱不惊。“你怎么不敢?这两天你就怪怪的,就是在怪我之前欺骗了你!”辅政王不答,垂眸移走白玉镇纸,把弄污了的宣纸取走后拿了干净的重新铺上,又把劈叉的细狼毫蘸墨熨平,再取适量笔墨,挽袖递给了君彦。他做起事来总是不慌不忙的,仿佛天塌下来了都不能让他着急。可是君彦看得着急!接连几个月的骄养,让他隐藏的小脾气都显露了出去。夺过笔再次往宣纸上划了几道,鼓着小圆脸摔在了案上。辅政王依旧没有说什么,换过之后重新取墨,再一次递给他。如此反复了几次,辅政王没有烦,君彦自己先烦了,他心里是又生气又窝火,还有一点委屈。“朕都说过对不起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陛下若是觉得亏欠,不妨多学习一些。微臣不能永远跟在你身边,你总要学着处理这些事的。”君彦听着他这话觉得不太对劲,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心里面涌起了不安。“你这话什么意思?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事你要辞官吧?”事关社稷民生,他也顾不上自己生气了。不管怎么说,都不可以让他离开,急道:“你可不能因为跟我置气就走了!朝堂上没了你真不行的!”辅政王淡然道:“只是为备不时之需。”说罢,再一次递上了笔,“此赋虽然不能增长见闻,但是有助于陛下平心静气,还是先默出来吧。”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还能怎么办?君彦心里面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只能自己闷声受了,心里面像塞了秤砣一样难受,快速抄完之后直接开溜。小顺子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也不敢上前触霉头,远远的跟在身后叹了口气,挥手让人去传晚膳。大鱼大肉端到面前,君彦摸了摸自己长了点肉肉的肚子,烦躁道:“不吃了不吃了,给朕来点酒,今夜我要一醉方休!”不一会儿,一壶花雕被端了上来。君彦一瞥,“这哪儿够?”“可是……辅政王说过了,陛下今日若是要饮酒,不可多饮。明日……还要上朝。”君彦听到辅政王就头大,没好气的说:“不是,你们现在到底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呀?”“当然是听陛下的……”不过辅政王的话也是要听的。虽说在陛下眼里,辅政王是谦谦君子,千般万般的好。但是在他们这些宫人的眼里可不是这么回事儿。眼见着劝不住,小顺子就让人给辅政王捎个口信儿去,这样的话两头都不耽误。辅政王正准备沐浴歇息,就听到宫里面来人说,陛下借酒消愁,不肯听劝。辅政王当即换衣入宫,到的时候君彦已然醉了,他本就酒量不好,今日也确实满心愁绪。既是记恨他蓄意报复自己,又担心他辞官离去,想要好生哄哄他呢,又拉不下面子……所以当他醉眼朦胧的看到辅政王走进花园里来,还以为在做梦一样。辅政王没有穿官服,仅着一身白色锦衣,头发梢还有些湿。看着比平常平易近人些。君彦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他走了过去,口中哼哼出声:“你来了……”脚下却是一个不听使唤,左脚绊了右脚,扑通一声趴在了观景台的木地板上。耳边脚步声匆匆,白衣曳地,是辅政王快步走来将他搀起,话语中略微带了些焦急,“陛下可有摔着哪里?”君彦被这一下摔懵了,被他扶起来之后这么关切的一问,顿时觉得十分委屈,五脏六腑都摔痛了,伸出手臂说,“这儿……”手肘被擦破了皮。辅政王正要唤来宫人,君彦忽然接着捂住胸口,“还有这儿也痛。”然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惊惶地抬头道:“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是不是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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