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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
袁丽说不下去了。
袁母大惊失色,即使袁丽不往下说,袁母也知道了个大概,她如五雷轰顶。
仿佛世界莫如的到来,但她还是希望这件事不要发生。
于是她明知故问。
“快说,到底咋了?”
“我被人强奸的。”
袁丽这次说的很连贯,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里了袁母的心上。使她疼痛的有些惶惑。
“谁干的?”
在门外一直偷听的袁父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我宰了他。”
袁丽呜呜的哭泣,就是不肯说是谁干的,她怕父亲真的去找武斗拼命。
“冷静点,”
袁母说。
“听女儿慢慢说,闺女到底是谁,你说出来。”
“厂长。”
袁丽的这句话使她父母更加惊呆了。
“是我厂长强奸了我。”
袁丽边抽泣边说。
“厂长!”
袁父惊讶的望着女儿,女儿已经哭得花容失色。像雨打芭蕉。令人心酸。
袁父拎着菜刀就望外走。被袁母给拦住了。
“干啥去?”
“我找那个畜生就拼命。”
袁父歇斯底里的说。
虽然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但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女人还是比男人冷静的,“你这么张扬还让不让女儿做人了。”
袁母白了袁父一眼。
“再说,那个厂长是个无赖,心很手黑的家伙。论打你并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咱们都想办法对付他。不能鲁莽。得想计谋。”
“要不咱们报案,让公安局把厂长绳之以法。”
袁父说。
“你还让女儿活不活了?”
袁母说,“弄这么大的动静,路人皆知,女儿以后咋办。”
其实别看袁父咋咋乎乎的,在个家的决策权还是掌握是袁母的手中。
“刘书记,我找你喊冤来了。”
袁母找到矿党委刘书记办公室,来告武斗的状。
“你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