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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飞机,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空气中充斥着黏腻的闷热感,厚厚重重的,压得夏染有些喘不上气。
夏染脱下了外套,还是觉得很热,直至快步冲到换衣间换上了夏装,才觉得稍稍缓解了点热意。足足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也让她疲惫烦闷。
“怎么没回我信息呢?还没醒?”
夏染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查看着手机里未读的信息,有工作信息,有垃圾广告,有周可的叽喳问候,但是就是没有姜黎的回信。
她不禁再次感叹自己机智过人,还好多给姜黎了一天的房费,不然他这个穷鬼要是被酒店扣着不让走,那可麻烦了!
而自认为考虑周全的夏染却不知道姜黎早就退房了,坐在接他回家的豪车后座,对着夏染的vx思考着怎么回复,那明晃晃的转账信息让姜黎越看越烦躁,他以为昨晚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夏染全然不知自己的“善举”又被姜黎误解了,欢快地拖着行李箱走向乘车点,领导在上飞机之前嘱咐过她,说给她安排好了交通,在机场乘车点会有人接应她。
“啧啧啧,难得领导这么大方,一定是我教育他儿子有方,把他感动了。”
夏染抿着嘴,心情愉悦地靠着墙,等待着专车接送。
但她左顾右盼,等了又等,一辆又一辆车开过去了,没有一辆是来接她的。
难道接送的人记错时间了?
正当夏染犹豫着要不要找领导确认下接送时间时,她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夏染同志?您好!您是夏染同志吗?”
夏染转过头去,只见身后有个中年男人小步跑上前,夏染东看西看,也没看见男人把车停在哪了。
“我是夏染,您是?”
“哦!夏染同志您好!我是贵公司安排接待您的,刚才公交堵车了,晚了点,真是不好意思哈!”
“没事没事,哎?公交车?”
“哦,对咯,光顾着和您打招呼,把正事给忘了!”
在夏染的疑惑目光下,男人掏了掏兜,摸出了一张蓝色卡片,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夏染。
“这是这是公交卡???”
夏染怎么看这张卡怎么像公交卡,卡片上印着硕大的“c城通”这几个字。
“是的,贵公司已经往里面冲了200,咱们c城不大,坐公交200能用两个月。咱们虽然没地铁,但咱们公交实惠又方便!”
中年男人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为自己城市的交通感到自豪,而对面的夏染则嘴角微微抽搐。
抠门领导,知道他抠门,没想到这么抠门!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您把卡拿着,钱不够就去找个超市就能充值,你们领导说随便冲,有发票就能报销,您放心好了!包您c城一路顺畅!咱们公交南北都通,东西都往!不管是市中心、海边还是城市外围,咱们c城通都能到!”
中年男人保持着爽朗的笑容,把卡片塞到了夏染的手里,然后一溜烟跑了,只留下夏染在原地握着这张价值200块的公交卡沉思。
夏染咬牙切齿地收下了公交卡,果然她把那抠门领导想得太善良了。还好,起码租房是明确给了每个月的额度,她来之前搜索了这里租房的价格,都不算贵,而且可以说是非常便宜。
她仰头望着路边的棕榈树随风摇摆着,阳光透过棕榈树的树叶斜斜落下,映得地面光影斑驳,远远眺望,她还能看到海的边线,蓝色的无边长线在远方延伸着,延伸向无法看到的地方。
c市是还未完全开发的旅游城市,前几年还只是个落魄的海边城市,这一两年之间才逐渐发展了起来,公共设施还是相对落后一些,这里的机场甚至离市中心都只有几公里而已,整个城市都是小小的,被大海包围着。
望见远方湛蓝的海与天后,夏染才心情好了些,领导依旧是抠门的,但是这里的风景确实很美,几个月教笨小孩也不算白费力,起码现在是公费度假了!
幸得这一两年的迅速发展,c市的基础设施还是完善的,公交线路也确实和那个中年男人口中说的一样完善四通八达,只是这个公交车破破烂烂,开一公里就抖叁抖,吓得夏染一路都死死握紧了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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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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