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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睡得实在太晚,这个时间显得分外的早。
迷糊睡醒,周围有点空荡荡的感觉。
舒清晚坐起来,被子顺着动作柔软地滑落下去。可能是折腾得过了,动作间能感觉到有些微的不适感。
直到浴室那边传来动静,她才慢慢醒过神来——哦,昨天他回来了。
赖床发呆,舒清晚想起了昨晚听到的事情。
不由在心里将那个名字又念了一遍。
谈微。
他没有跟她说过,也没有要说起的意思。只是进了他的好友圈,她或多或少地听说过这个名字,也无意间听说过他们之间的事。
听说他们认识得很早。那时候,容隐应该正处于自己与他相识时的那个年纪。十八九岁,当时他那么年轻,多美好啊。
听说,谈微是他的白月光。不知道他们当年具体的感情纠纷,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没在一起了。只知道谈微出了国,这些年一直待在国外。
想起昨晚听到的,她的睫毛颤了颤。
谈微回国了。
有点突然。
不过她们并不认识,他也没有和自己提起过,看起来与自己无关。
容隐洗完澡出来。
与她形成对比的是他的神清气爽。
一样的熬夜,一样的早起,他却没有半点倦意,多不公平。
他擦着头发,动作懒散,微敞的领口处还有几个新鲜的抓痕。
一看就能知道昨晚有多不太平。
舒清晚的目光从上面扫过,又默默移走,没再赖下去,爬起了床。
那个位置刚刚好,卡到了领口的最上方。要是再往上一点,都不知道怎么放他出去见人。
她动作飞快地收拾好,用早餐时,容隐刚好打完一通电话走出来。白色衬衣整齐得没有一道折痕,他单手扣上最上面一颗纽扣,撩起眼对上她的视线,正好将领带塞进她的手中。指尖轻动,在暗示她。
阿姨甚至做完早餐就已经离开,都没有多留,就是怕干涉了他们的世界。
舒清晚莞尔,放下牛奶站起来,轻踮起脚尖,动作很熟稔。
明显经常干这事儿。
系领带这种事,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
指尖翩然,她很快系好。
容隐淡淡敛眸,目的却不止于此,握紧她的腰,抵上她的唇。
男人不动如山地在走下神坛。有时候连舒清晚都要佩服他,怎么能用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去做最乱的事?
他浅磨着。
但时间真来不及了。她推了他一下,催他结束。
今天她还有场硬仗要打。
哦……她瞥瞥他。这场硬仗胜利与否的关键决策者现在正在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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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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