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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狼狈的想要起身,而烛音也确实有着很快的反应,她以极快的速度飞到了卢修斯的面前,一脚踩住了卢修斯的胸口,用魔杖指着卢修斯的脑袋。
“你输了。”少女的声音冷淡平静,与其说是在宣告胜利,不如说是在陈述事实:“那么轮到你来侍奉我,人类男人。你放心,在把你彻底玩坏之前我会放你回地面上,但这段时间里,你的职责只有取悦作为强者的我,懂了吗?”
随后,在卢修斯的狂喜中,烛音的魔杖顶端伸出了一道光线,将卢修斯五花大绑了起来,而“捕获”了卢修斯后的少女,则面带满意的神色,牵着手持法杖的卢修斯一路飞回了融天岛——对她来说这是最满足的一刻,用自己的实力战胜对手,然后享受胜利者该有的回报。
对于烛音来说,手中牵着的男人就是命运对她强大的又一次肯定。
兽族王都“地之喉”·王兽城墙
“……萨斯!”
秘密部队队长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和混沌。
意识在朦胧中晃动着,就好像是撞在摇摇欲坠的容器中的水一样。
茵可萨丝听到有声音在呼唤她,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刚刚从地狱中爬上来似的。
她的神智从一片死寂中上浮,就好像是在无意识中从溺水的状态下漂浮到水面,直到头部出水之后才回忆起呼吸一样,五花八门的剧痛在她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全都涌了上来。
“呜……”
下意识地发出惨痛的呻吟,兽族秘密部队的队长努力地尝试睁开眼睛,而撕心裂肺的剧痛却又不断地让她的双眼闭紧,但光芒最终还是流入了她的眼睛:并不是森林中那柔和又斑驳的光芒,而是直率的烈日,这让她的眼中流出了泪水。
但依旧很难将眼睛睁开,感觉眼皮仿佛有千钧重,而在这份以强光为背景的黑暗之中,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茵可萨丝,睁开眼睛!”
是蝶的声音……小蝶的声音……
我离开兽痕森林了!
茵可萨丝猛地睁开了眼睛,印入她眼底的景色是一场盛大的落日和夕阳,除此之外就是女王下令搭建的高耸城墙。
而芙蕾雅就站在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眼神中写满了凛然。
在兽王的身旁,秘密部队中代号为蝶的女孩儿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承诺会回到我身边,结果却被弄成这个样子呢。”芙蕾雅说这话的时候咬着后槽牙,每一个字听上去都恶狠狠的。
“在……在下有罪……”茵可萨丝挣扎着想要起身谢罪,但来自股间和脚踝的剧痛却让她动弹不得,努力了好一会儿的茵可萨丝最终只是在原地抽搐了两下而已。
“现在别乱动呀幻姐姐。”在茵可萨丝身旁半蹲着的是秘密部队的另一位成员,有着让茵可萨丝都欣喜的容貌,也是秘密部队中辈分第二大的女孩儿,唯独在茵可萨丝与芙蕾雅面前会露出不那么沉稳的气质来:“女王亲自为你包扎了伤口,您伤的很重。”
“啊……”茵可萨丝挣扎着抬起身子,看到了缠在自己右边脚腕上的绷带和石膏。
于是那曾经被残忍伤害的记忆便全都涌进了茵可萨丝的脑海中,强烈的恐惧余韵混合着屈辱,让这位少女忍不住落泪。
“一会儿会把你送到医生那里治疗。”芙蕾雅没多看茵可萨丝,而是转过身吹了声口哨,随后一匹起码有两人长的巨大白狼奔到了芙蕾雅的身边,在芙蕾雅的抚摸下恭顺地伏下身子:“我现在要试一试那些家伙的能耐。”
茵可萨丝的头晕了一小会儿,回忆起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些什么:从与那个人类剑士决战到被重伤倒地,再到拼命刺死敌人,最后落入军队手中惨遭轮奸,那些回忆就像是一把把钢刀一样插进了她的脑髓:
异星士兵自然不可能只蹂躏一次就放过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泄欲工具,从第一组士兵在茵可萨丝身上发泄过兽欲之后,其他的异星士兵就立刻加入到了蹂躏这位兽耳少女的队列之中,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蹂躏着茵可萨丝的阴道、嘴巴、双手和脚——而这样的蹂躏也差点要了茵可萨丝的命,已经被折腾得完全没力气的茵可萨丝不得不让自己胯下的血洞再次承受巨物的疏通,就如同伊莱欧当时经历的折磨一样,茵可萨丝被各种各样的兵种都给征伐了一遍。
三只手的骑兵将茵可萨丝举起来,就像是举起一只玩偶,巨大的肉棒在贯通茵可萨丝的全身的同时,还可以抚弄茵可萨丝的乳首与阴蒂。
这种士兵似乎更享受让茵可萨丝淫喘的性爱,刺激敏感点的手法也极其纯熟,茵可萨丝的阴蒂包皮被掰开,里面的娇嫩蓓蕾被尖锐的指爪轻轻骚弄,或大力揉搓,坚持不懈的动作配合着缓慢的抽插动作竟然让茵可萨丝在耻辱中产生了反应。
茵可萨丝的体质毕竟与伊莱欧不同,她不必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品味到那层肉膜被贯穿的苦痛,在几轮凌辱之后,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那种恐怖的大小,大脑释放出的激素让茵可萨丝所感受到的疼痛逐渐麻痹,被骑兵抽插着,揉搓着乳头的过程中,茵可萨丝居然发出了一阵阵娇媚的喘声。
茵可萨丝记得自己后来被干得高潮了一次,是在被内射的同时高潮的。
她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性交带来的高潮,她本以为此后折磨的程度会稍微轻一点,被举起来抽插也不会让已经断掉的右脚生出太激烈的疼痛,但交媾结束之后,她却品尝到了后庭被贯穿的绝望疼痛——异星士兵不会放弃雌性身上任何可以提供快感的位置。
随着菊穴的鲜血徐徐流淌,茵可萨丝在声嘶力竭的惨叫和求饶中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异星士兵对于女性的虐待绝对是有意而为,在将茵可萨丝的菊穴肏干到几乎不能闭合之后,又强迫茵可萨丝用已经完全不能承重的右腿站立,以一字马的姿势将茵可萨丝撞在树上强暴,在那时茵可萨丝的意识就已经完全变得模糊了。
而在那之后,长有丑陋翅膀的怪物又一次将茵可萨丝抱了起来——那怪物有茵可萨丝的一倍高,全身都是极其壮硕虬结的肌肉,在插进去的时候会硬生生地在茵可萨丝的腹部撑开一个可怖的阴茎轮廓,那种感觉让茵可萨丝在恐惧中痛不欲生,好不容易积蓄出的快感被冲洗了个一干二净,当茵可萨丝被捅穿子宫并在内脏中注入体量完全不对劲的精液时,少女的腹部夸张的膨胀了起来,这也直接导致茵可萨丝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凄苦的干呕。
精液源源不断地从茵可萨丝的穴内涌出,就好像是开闸放水一样夸张,而茵可萨丝被抱在半空中,只能无助地蹬踹着那两条白丝美足,除了发出微弱的惨叫外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等到茵可萨丝看到秘密部队的身影出现在林间,开始实施救援工作的时候,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知道是谁把她救了出来,不论是谁,她现在终于安全了。
从屈辱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的茵可萨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尽量控制呼吸,队长大人。”蝶的声音里透露出关切,其他队员都在旁边待命,眼神中也写满了关切,此刻的蝶则是她们的喉舌:“您伤得比星与月重得多,我们这就将您送到医院去。”
“啊…辛苦你了…”茵可萨丝哑着嗓子回答了一句,随后便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愿面对这样的现实,她转过头看着芙蕾雅,夕阳下白之死的背影看上去那般伟岸强悍,让茵可萨丝安心的同时,却又让茵可萨丝于心有愧:
“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