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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光带上的那些黑色的光点终于多到无法忽视,祂也终于在那座人类小城看到了卡俄斯世界神明向这个世界发起的挑战与威胁,并开始真正地去关注发生在盖亚大陆上的每一个细节:还不想进一步地对这件事情进行干涉,但祂至少要先查明大陆上最近几百年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细致到查阅每一年每一个地方的地理,元素以及其他力量的波动,细致到了地下数百米的空间。
如此细致的调查无疑会给祂带来不小的精神负担,但是祂有必要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想到要去撕开空间的裂缝。
不断的纠察中,祂发现了一个很值得注意的东西:在过去的几百年里,有这么一个东西一直在悄悄地与盖亚世界的生灵对话,这个东西的目标选择的非常精确毒辣,从某个种族的统治者到某个种族里位高权重的大臣,再到厉害的魔法师与战士,几乎都被这个声音给影响过。
这一瞬间空零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没有空间裂缝的话,即使卡俄斯人在那个人类城市献出再多的生命作为祭品,也没有能力将卡俄斯世界守护神的投影直接召唤到盖亚大陆并释放魔法。
身为司掌盖亚大陆生灵的死与生的无上存在,祂几乎在下一秒就发觉了事情的真相。
萨索斯是在盖亚召唤出来的,但凭借凡俗生灵的力量,就算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将独一无二的异星神召唤到另外一个空间。
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千年前的它曾经在盖亚留下了一大堆极其微不足道的意识,能够在需要的时候吸收祭品的力量,以投影的形象现界。
这也就决定了它可以为再次入侵盖亚世界培养内奸或忠仆。
而这道意识经过时间的推移已经从刚开始发丝一般的渺小开枝散叶,到现在已经变得可以赋予生灵以力量,左右生灵的意志。
在空零沉睡着的那段时间里,萨索斯的那一缕意识就带着想要里应外合毁灭盖亚大陆的目标,在盖亚大陆上寻找着合适的人去传播自己疯狂的征服意志。
而随着异星之门的逐渐打开,萨索斯送到这个世界的意识也越来越多。
空零给出的应对措施非常简单:既然发现了,就将游荡在大陆上的萨索斯意志逐个歼灭。
于是,两个世界的主宰者展开了一场无形又无声的对抗。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空零已经做了祂坐在祖龙座上能做到的一切,尽可能的将萨索斯流窜于盖亚未能伪装起来的意识给撕毁和泯灭。
在生灵们完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神与神的第一次交锋已经结束——至少在空零看来随着祂将萨索斯的意识全部消灭,这场交锋就已经落下了帷幕。
而这场交锋的结局是平局。
在对手同为无上神明的情况下,想要完全掌握对方的行为和举动是一件对于护星之龙来说也难以办到的事情,与之相对的,萨索斯想要也根本无从判断空零的行动
“狡猾的萨索斯。”
祂有些嗤之以鼻地皱起了眉头,随后抬起头,看向无尽的远方,随后轻轻地打了个响指,但没有让自己的身体出现在盖亚的某个地方,而是变出了一张无比华丽的睡床,然后祂躺了上去——祂需要一次优质睡眠来缓解自己刚刚的疲乏。
躺在床上的空零又打了个响指,下一秒便和床一起出现在了创世之宫的星殿,看着头顶交错的星轨,祂不由得发了一会儿呆。
如果祂想的话,现在可以立刻伸出手来抹除那些对生灵造成影响的思绪之弦,也可以在生灵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时间之弦回拨到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让大家继续在祥和与安宁中生存。
如果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空零一定会这么做,可是现在祂不会了。
且不提那么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更可怕的变数——即使过了数千年,祂也还是忘不了在擂台上盯着祂的一双双眼睛,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盲目任性给这个世界的生灵带来过怎样的伤害。
所以空零不会再度干涉这个世界,哪怕祂的眼睛里已经看到了一场场血腥的屠杀和一次次惨无人道的欺凌。
祂坚信这种事情的结局仍旧应该交由生灵们去决定。
祂给生灵们选择的权力,而生灵们也正在向祂的信任递交一份答卷——祂的思绪代替祂的眼睛向祂展示出了一幅幅斗争的画卷:王兽城墙上的兽人们已经开始张弓搭箭,冒险者们的狮鹫飞向四面八方,人类的新王和贤者已经在研究他们的对手…………所以祂心里清楚,自己正应当满怀期待的为这个已经拉开大幕的巨大舞台献上雷鸣一般的喝彩。
就这样吧。
名为空零的小小守护神满意地进入了短暂的睡眠。
魔族之岛塞拉比·废之荒野·遗忘矿坑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AO不知道自己现在发出的惨叫声究竟有多凄厉,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经历什么样的对待。
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但是能够做出这样的思考证明着她还活着。
此时此刻自下半身传来的感觉除了疼痛就只剩下疼痛,再没有别的感觉在里面。
“咿咿咿!!嘶……哈啊……咕呃呃呃……啊……别…快出去…”
不受控制地发出的声音此刻已经进不到魔王的意识之中,她凄惨地看着眼前的景色,看着插入自己肚脐的那根管子把象征自己魔力的光芒不断被抽出体外,越过那根管子之后,就能看到那个极其丑陋怪物的巨大下体塞入了自己的身体,给她带来钻心的痛苦。
未经人事的膣穴要被这根巨大的阳物插入并抽插,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过于强人所难的任务,可身下的那个恶心的怪人偏偏就凭借蛮力做到了。
当那个巨大的物体完全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仅仅被劈开,创面的血肉也在被锉刀不断摩擦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