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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平原上空·有翼族国都融天岛·羽翼广场
阿尔伯特的手抚摸着烛音的背,只觉得光滑无比。
他刚刚粗野地撕开了烛音的衣裳,心跳达到了人生中的峰值,堪比用双腿完成了一次几百米的冲刺,过快的心跳让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呼吸都像是一条快热死的狗一样急促,发抖的指尖抚摸着烛音的皮肤,心中总是在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
眼前的躯体是他梦境照射入现实的实像,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寤寐求之。
有翼族的公主,天空卫队的队长,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以震惊和恐惧的神情抬眼望着他,好像一只被掠食者盯上的受伤小兽,除了筛糠一般的发抖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木质的手枷困住了她的双手,束缚着她的动作,让她只能以弯下腰,翘起臀部的不雅姿势站立在所有子民的面前。
即使是这种木质的枷锁,用以束缚烛音这种没有任何魔力的魔法师也完全足够,在浑身绵软无力的窘境之下,烛音只能被迫展示自己双腿的纤长与身形的婀娜,与此同时当然还有败北的屈辱。
那黑色的长发披满后背,如同墨色的瀑布,一部分沿着少女两侧的肋骨垂下,而那因为法师袍的包裹而更显纤细的身体也在因为羞耻与无力而颤抖,她盯着阿尔伯特,两个人就这么注视着,前者只能筛糠般的抖,后者只会不停地吞咽口水。
被束缚住的烛音,剥落了公主的高贵,抽去了魔法师的威严,卸下了卫队长的神圣,此刻以一个完全软弱无力的状态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阿尔伯特一时间也没办法接受这种现实,他看着烛音,踌躇了半天,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烛音的脸蛋,这就是他能做的一切了。
“烛音小姐…烛音殿下…”阿尔伯特呢喃着这个名字,呆立着手足无措,烛音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想要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最终却因为缺乏低泣而选择了沉默。
旁边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也就是卢修斯——看着阿尔伯特想对烛音下手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做起的犹豫模样,不耐烦地挥了挥法杖,用魔法撕开了烛音的衣袍,示意阿尔伯特像个男人一样行动起来:
“犹豫什么啊,没有老婆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她的奶子和屁股不都在这里吗?”
而当裂帛声伴着那白花花的肉体隐隐约约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时,阿尔伯特才意识到自己所经历的并不是一场梦境。
他听了卢修斯的话之后喘息了一会儿,突然就变得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似的,用蛮横的力量沿着烛音衣服上被划开的裂缝,硬生生地扯开了烛音那华贵的法师袍与内里的衬衣和内衣——这是个彻底自暴自弃,对兽欲不再遏制的过程,在烛音那一声挣扎出的悲鸣中,少女的衣裳被大片大片的撕碎并剥落。
白皙的玉体在晦暗的天幕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对于阿尔伯特而言,面前人儿的玉体过于奢华。
去掉了所有布料的阻碍,此刻呈现在这个有翼族普通男人面前的,便是幻想的实象。
“烛音小姐……烛音小姐……”
阿尔伯特无意识地呼唤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名字,动作却比之前要粗暴果决了太多。
手掌在烛音的后背上抚摸着的他,还能听到自己的妻子与女儿呼唤自己的声音,但那些声音对于此刻的阿尔伯特来说只不过是环境音而已,根本无法钻入他的大脑,也无法唤醒他的理智。
男人站在烛音的背后,双手抚摸着后背,然后自两侧绕下,感受够了烛音光滑的肌肤之后,粗蛮地捏住了烛音那被胸罩保护住的乳房。
“别碰我……别碰!不许碰我的身体……清醒过来……喂……清醒过来啊……”
感受到双乳又一次被男人攀上并暴力揉捏的烛音因为疼痛而紧锁眉头,可是来自乳房被掐拧的痛苦此刻远远不及她心上一分,她知道自己的种族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面临着灭顶之灾,所以即使是对阿尔伯特的呵斥也显得有气无力。
而当羽翼广场的光景在没有遮拦的情况下呈现在有翼族的公主面前时,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禁发出惊叹的诘问:她面前到底是怎样的恐怖景象?
黑色的士兵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从广场的远端看去,一直铺到视野的尽头,而在被那些可怕士兵包围着的广场中,一场与末日无异的不洁狂欢已经开始:赤裸的女体就像是腐烂已久食物周围的蛆虫一样密密麻麻的填满了广场,单独一具女体可以被评价为美,可当赤裸身体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只会让人感觉到厌恶和反胃,她们的身体都在男人的胯下扭动着哀嚎着,畏惧着反抗招致杀身之祸,没有一个女人胆敢反抗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于是那些脱下裤子的雄性便抖动着翅膀,摇晃着臀部,将或长或短的生殖器塞进女性的生殖道之中来回的抽插。
受害的女性中有些甚至还没有成年,就要在男人们的暴虐下承受淫虐。
只要是女性就逃不过被强暴轮奸的命运,她们的面色都那么的痛苦凄厉,至于压在她们身上的那些男人们也大多有着崩溃的态势,男人们的脸上流露出逐步升级的癫狂,有人在哭,有人在狂笑,可他们的胯部都在不约而同的前后动着,哀嚎的声音与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如万鬼哭嚎般吵嚷,让烛音的耳膜与心脏一起发痛。
“救命啊!救救我们!谁能来救救我们啊啊啊啊!!”
“不要!我已经有老公了!我有老公了!!求你们别射进来好不好!”
“疼!好疼啊!妈妈!爸爸!救救我!好痛,下面快要裂开了!!”
这场被迫开始的派对随着时间的推移正走向淫乱程度的升级,越来越多的男性选择了和其他男性共享某一具更为鲜嫩可人的少女以求活命或是泄欲:其中一位有着蓝色长发的有翼族少女不得不承受三个男人的同时玩弄,肛门,阴道与口腔中都塞着肮脏的阳具,至于下体则流满了象征纯洁被剥夺的鲜血,那女孩儿在破身的痛苦下发出了极其凄厉的惨叫,而第一次交媾就不得不面对双穴齐开的折磨,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来说无疑是一种肉体与心灵双重意义的巨大打击。
可那些有翼族的男性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们不管不顾,完全不在乎硬把肉棒插进那种孩子的小穴会不会让双方舒服,只是红着眼睛发泄雄性的本能。
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用翅膀遮住这让人羞耻的交媾现场,只是忘情的凌辱着这位蓝发女孩儿,将精液灌进她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入肉棒的孔洞,直到那个面容可爱的蓝发少女哭到背过气去也没有停止“一个男人射精后离去,另一个男人补上空缺”的循环。
“咕…呜呜…呜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好难受…饶了我…”
另一边的某一位有着栗色短发的女孩儿则在三穴被一齐插入的情况下还要被迫用双手服侍男人。
那女孩儿出落得非常漂亮,烛音记得她曾经似乎是最近一位非常火的歌剧演员,她年少成名,未来有希望成为有翼族最闪亮的美少女。
但现如今迎接她的命运只有一次次残暴的强奸,那女孩儿被迫吞咽着男人的阳具,眼泪冲掉了嘴角的阴毛,曾经用以发出高亢如云歌声的喉咙,此刻已然只能发出一声声吃痛的呻吟和呜咽,男人们毫不留情的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凌辱这位栗发女孩儿,每一个男人的眼中都写满了恐惧催生出的疯狂。
少女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无力地摆动,男人们的动作丝毫不加节制,甚至让人担心这姑娘的腰会不会被男人们这么拗断。
其他没能分到这个女孩儿的男人此刻也将对这位偶像少女一直以来压抑的性欲全部释放了出来,舔舐,揉捏,肉棒的磨抵,无论是之前再知书达理的男人,此刻都陷入了一天之内国破家亡的癫狂之中,用对女孩儿们性的欺凌发泄自己的崩溃。
狂乱的场面在广场的每一个角落上演,女性的痛吟声或呻吟声在此刻交叠在了一起,成为了只能在地狱中得以聆听的声音,至于羽翼广场上的场面更是让人看后忍不住作呕的欲望:有男人借此机会夺走朝思暮想的少女的纯洁,有女人终于得以和自己的地下情人光明正大地行蝇营狗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