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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士兵的体格或大或小,烛音用自己的小穴见证了这些来自怪物士兵种类的多样——通过辨认肉棒大小和形状的方式:有些肉棒几乎要将她的阴道口给撑裂,有些肉棒则长且上弯,看上去马上就要把她的子宫口给撬开,有的阳具上面布满了让人畏惧的凸起,插入和拔出的过程都会带来巨量的疼痛与同等激烈的快感,有的肉棒形状像是棱柱,抽插的时候阴道内壁有一种会被切割成三份的错觉。
异星人比其他有翼族的男人更不把她当成人来对待,它们发泄欲望的方式更加残暴,似乎完全不管烛音会不会被玩弄致死,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烛音的子宫给压瘪一样用力,对待烛音的屁穴和口穴也是一样的残忍,烛音有好几次都因为被精液呛到而咳到几近昏迷。
日日夜夜承受轮奸的经历让她的心被击碎,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固执的看着天空,她希望有人能打破这个绝望的局面,可日复一日的轮奸却也逐渐熄灭了她心中的希望。
刚开始有翼族男性的精液在自己的体内扩张开来的时候,烛音还会痛苦的呜咽着请求他们不要再内射,虽然男人们还是会内射但至少还会回应她,可晚上的那些异星入侵者听不懂盖亚语,也根本没打算顾及烛音的感受,它们只管享受烛音那触感完美的小穴并将精液倾泻,它们不理睬烛音,没有把烛音当成生物对待,那种感觉更让烛音屈辱。
至于那个被烛音带到融天岛的灾星卢修斯,只是会偶尔过来观看一下烛音的惨状,偶尔会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异星将领一起,烛音至今还记得在昨天的中午,卢修斯和一个异星将领站在她的面前,看她被撞击到前后摇摆,呻吟个不停的样子。
“你不和她做吗?”那个魁梧的异星将领问卢修斯:“明明长得这么漂亮。”
“和这种坑害自己国家,被强奸还会娇喘连连的女人交媾,不觉得很污秽吗?”卢修斯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茫然抬起头的烛音,这样的话语无疑深深地刺痛了烛音的尊严,而那个魔法师显然没觉得这种程度的羞辱就算罢休了,他拍了拍巴掌,将另一个一直没有参与乱交派对的有翼族给扯了过来。
将那个有翼族的衣服全部脱光之后,卢修斯给那个有翼族灌下了烈性春药,之后才把那个有翼族带到烛音的面前,勉强抬起头的烛音随后就陷入了错愕和惊讶之中,她看着那个男人,突然感到无比幻灭:此时站在自己面前,满面憔悴崩溃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统治了有翼族几百年的诗人国王利维坦。
烛音想要表达歉意,想要表达自己的后悔,可那会儿的利维坦已经听不到烛音的声音了,男人看着烛音那张俏丽的脸蛋,胯下的阳具昂然挺立,竟也有着不俗的大小,而察觉到父亲的阳具立起的一瞬间,烛音头一次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鸣——只是看到父亲的阳具已经够让她羞耻了,更不用说此刻父亲的阳具还对着自己勃起,这让烛音发出了这几天来最为凄厉的叫喊:
“不!!爸爸!您要做什么?!不要啊啊啊!!求您清醒过来!!”
但此刻利维坦已经再也听不到烛音的话了,情欲支配了他的大脑,让他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气喘如牛、欲血沸腾。
他抚摸着自己女儿的脸蛋,抚摸着她的乳房,欲望进一步升腾,烛音的话语还能唤醒一些他的良知,性欲和良知相互冲突,让他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直接侵犯自己的女儿,可一旁的卢修斯却直接将利维坦拖到了烛音的身后。
看到烛音那红肿小穴不断翕张的利维坦,再也无法忍耐身为雄性的欲望。
这种无能的国王对于异星人来说除了用于取乐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所以那几个异星领军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卢修斯将利维坦拽到烛音的身后,它们乐于看到盖亚的国王被羞辱,更乐于看到这种父女乱伦的淫荡场面。
“女儿的骚屄…哈哈哈…”
有翼族国王利维坦在看到烛音那已经被抽插到红肿不堪却在不断滴落精液的小穴时发出了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他晃了晃腰,直接将肉棒捅进了烛音的小穴内,烛音那经历了无数凌辱依旧紧致的小穴,几乎在利维坦插入的第一时间就将那根参与创造自己生命的器官严丝合缝地含住,没有留一丝空隙。
对于这对父女来说,这种交媾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许久未曾碰过女人的利维坦只觉得自己女儿的小穴简直是一个无上的销精窟,内里的绵密与湿润,紧窄与炽热,都让他重新找回了青春活力,他的欲望随着与女儿在生殖层面进行接触而愈发无法控制,在插入到女儿的最深处之后,他就立刻开始了狂躁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要让龟头撞上烛音的子宫,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烛音穴内的膣肉与残存的精液。
他的撞击势大力沉,将烛音强暴得不住摇晃,而这摇晃对于利维坦来说更是一种视觉上的无上享受。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通过下体的饱胀感和痛感,意识到被自己亲生父亲强奸的烛音在绝望和屈辱中发出了与破处时无异的凄厉叫喊,她紧闭着眸子,狂乱地左右甩动着自己的长发,被迫感受着自己父亲肉棒的形状和长度,最后更是耻辱的发现自己父亲在肉棒的长度上有着相当值得称道的资本,她父亲的肉棒是微微向上弯曲的,每一次大幅度插拔的时候都能恰如其分的刺激到她阴道里最敏感的位置,这种本不该发生的罪恶事情带来的快感让烛音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在呻吟中发出了悲鸣:
“别动!!别动啊父亲!您清醒一点!我是您的女儿!我是您的女儿!!咕……真的不要动……求您了……这是乱伦……这是乱伦啊……”
卢修斯下令让广场暂时安静下来,让所有有翼族都看向这个曾经被用来纪念有翼族挣脱大地束缚的雕像底座,看看他们的国王如何强奸他平日里最宠爱的女儿。
而那会儿的利维坦还有着一点点的神智,只不过是无法克制自己,所以在强暴着烛音的身体时,利维坦的话是一直都没有停: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女儿!对不起有翼族的子民!我背叛了你们……我是懦弱的国王,啊,啊,烛音,你的里面真的好紧……”
本就因为连续几天被勒令不许休息观看广场上荒淫狂乱景象而发狂的利维坦此刻在春药的作用下疯得更加厉害,他一会儿感叹烛音阴道的紧致,一会儿恸哭着向有翼族全体的臣民道歉,一会儿则会狂笑着用最下流肮脏的语言辱骂自己女儿的身体,但无论他说什么,胯下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哈哈哈哈哈哈,烛音你的骚货小穴比你母亲的小穴紧多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天生欠干的婊子女儿!”
“住嘴!住嘴!求您别这么说!我求求您!至少留一点……留一点皇家的尊严呜嗯嗯嗯嗯!!”
“爸爸的大肉棒插得你爽吗?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啊啊,你不用回答我,咬得这么紧肯定是爽歪了吧,流了这么多口水,看起来父女的相性才是最好的呢!我要为你的极品骚穴做一首诗哈哈哈哈哈,到时候让乐师们每天唱给我听!”
“求您清醒……一点!求……您了!清醒……哈啊啊啊…点吧,清醒一点啊父亲大人……”
在利维坦肉棒的征伐下,烛音高潮的速度不知为何要比与其他有翼族做爱的时候要快上许多。
在极度的不甘和屈辱中达到高潮的少女依旧没有得到父亲的饶恕,男人扶着烛音纤细的腰肢奋力地肏干,曾经被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百般骄纵的女儿此刻只是他最下流最淫荡的泄欲肉壶,利维坦毫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让烛音那悲惨阴唇的红肿加剧,也不在乎自己拔出的时候究竟将烛音膣道的嫩肉带出了多少,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
“不……噶啊啊啊……等一下爸爸……不要再……不要再动了呃嗯嗯嗯嗯!!”不断被父亲赋予的快感冲刷身体的感觉让烛音那被无数的肉棒开发到敏感无比的小穴达到了难以抑制的高潮,她本想坚守住“不因为和父亲的交媾而感觉舒适”的底线,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利维坦的肉棒总能最精准地骚弄她阴道里最为敏感舒适的位置,高潮的感觉来得是如此激烈,比之前的每一次高潮都要激烈,烛音蜜桃一般的臀部在利维坦的冲击下陷入高潮的颤抖,而少女那写满悲哀的眸子里则久违的又一次流下了泪水。
“怎么了我的婊子女儿?刚刚高潮了是不是!别想着能骗过你爸爸!”感受到烛音的小穴因为高潮而夹紧的利维坦一边咆哮着一边用手奋力地抽打着烛音的臀部,清脆的巴掌声中,男人的手掌在烛音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和掌印,而这一刻这个男人也彻底的走向了癫狂无法自拔,他索性抛弃了所有耻辱,用最大的声音羞辱着烛音:
“现在是谁在和你做爱!说!是谁!”
“是……咕……是爸爸……是爸爸啊啊啊啊啊啊!!!”被绝望的现实给一次次殴打的烛音放弃了抵抗,顺着利维坦的质问给出了同样大声的回答,当这番话从她口中吐出之后,烛音那高贵的公主之心彻底碎掉了,她绝望的双眼看向天空,却看不到一丝光明,她无助地承受着自己亲生父亲的强奸,明明心中在大声高喊着抗拒,可已经被开发完毕的阴道却还是会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折磨她的意志。
与父亲交媾的滋味让她反胃,族人们的视线让她如坐针毡,可无法离开的她却还是要在肉体的撞击声与快乐中被欲望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