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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剑士少女又羞又痛,脸上的红晕随着触手咬合的动作而逐渐扩散开来。
“胸部被咬的感觉是疼痛吗?还是说你也很舒服呢?”茵可萨丝操纵着触手,缠绕在花那纤细脚踝上的触手无声地收紧,茵可萨丝能够接收到触手传来的感觉,这会儿缠住花左脚脚腕的触手不断地用力,正丈量着这位剑士少女骨骼的纤细程度。
“这么细的脚腕居然能支撑你做那么多复杂的动作,真是让人羡慕的运动天赋啊。”茵可萨丝控制着触手继续收紧,如今这触手的收缩程度终于到了让花无法忽视的程度,疼痛开始变得鲜明了起来,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茵可萨丝,那两只可爱的小脚拼命地蹬踹着,想要逃离茵可萨丝触手的魔爪,但茵可萨丝无视了这种挣扎,她控制着那根坚硬的触手,如同捕杀猎物的蟒蛇,收紧,收紧,再收紧。
而痛苦也逐渐爬满了花的俏脸,她的声带被烧毁所以无法发出声音,可即使如此在极度的痛苦之下花还是发出了喘粗气时的“哈”声——发出这个声音不需要声带的参与。
愈演愈烈的疼痛让花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过,她自己清楚地意识到那坚硬但纤细的骨骼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重压,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刚刚茵可萨丝说的话是认真的。
汗水从花的额头渗出,并着雨水一起落到地面,而在她面前的茵可萨丝只是玩味地看着受难的自己,随后目光中突然透出了狠厉。
但疼痛在不断升级,花的表情也在逐渐扭曲,胸部被袭击时带来的痛苦与欢乐,与骨骼的痛苦相互交叠,奇怪的感觉让花感受到了危险,而这种危机感也伴随着疼痛的升级而升级,让花下意识地摇起了头。
【喀嚓】
随后,花便听到了骨骼裂开的声音,疼痛跟随着这个声音演绎到了极限,少女瞪圆了的眼睛里,那原本流露着千万种情感的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点,此刻正不断地跳动,少女脸上的红潮还未消退,铁青与苍白便爬满了这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
触手的力量根本不是花那纤细的骨骼能够承受的,在茵可萨丝那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的行为之后,触手缓缓地离开了花的足腕,短靴依旧包裹着花那纤细的肢体,但在鞋袜与皮肉之下,那坚硬的骨骼已经被碾压到出现了裂缝。
而花感受到的疼痛也不言自明。
少女的嘴巴奋力地张开,可除了“哈”声之外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即使如此,也能够通过花的表情来判断出这位少女所受的苦。
在折磨花的胸部与足部时,茵可萨丝的表情一直都是那样的诡异,等到花遭遇了与茵可萨丝一样的折磨后,这个昔日的秘密部队队长走到了花的身边,抬头看着被绑在树上的花,用脸蹭了蹭花的小腿:
“小花——小花呀……”茵可萨丝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宠溺,与花那痛苦至极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声音也显得相当从容魅惑:“真可怜呢,即使能活着回去,短时间内也没办法再练习剑术了吧,很疼吗?但我有手下留情喔,因为你之前救过我嘛,虽然会费一点力气,但是你不会彻底残废,会慢慢恢复哦。”
“哈……哈啊……哈啊……”
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巴喘息着,她的眼眶里这会儿盈满了泪水,纵使她再怎么坚强,此刻也无法承受住这种疼痛。
泪水从花的眸中流出,茵可萨丝则用触手接住了那些眼泪。
随后另外一部分触手开始为花剥去那被雨水给濡湿的衣裳,让花那完美的躯体更加全面地暴露在这阴雨绵绵的天空之下。
至于茵可萨丝,则抓着花的鞋跟,将花的鞋子从那只伤脚上给强硬地拽了下来。
伤足被拉拽的痛苦让花疼得闭紧了眼睛,她无法发出痛苦的喊声,可那表情却精准地将疼痛的感觉传递给了茵可萨丝,而这份痛苦则让茵可萨丝最为受用。
而茵可萨丝则细心地用手抚摸着花的那只丝足。
明明同为女孩子,茵可萨丝的动作却写满了贪婪与色欲,她的手指沿着花的足弓轻柔抚摸,感受着花脚底的嫩滑,即使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花的脚到底有多么让人心动的肤质,雨水逐渐润透了花的白丝,让花脚底的粉嫩从白丝中透出,整只脚看上去也就更为可爱。
足底的温度和纤软质感传到茵可萨丝的手指上,让这个已经完全堕落的猫耳少女快乐地甩动起了自己的尾巴:
“你的脚很棒,比我的更有弄坏的价值,啊啊,你平日里奔走的不比我少,但是脚上却一点茧子都没有,真是让人嫉妒呢。”茵可萨丝一边用手抚弄着花的丝足,一边轻声称赞着:
“足弓薄厚决定整只脚的肉感与否,而脚趾的形状则决定了一只脚赏心悦目的程度,小花呀,你的脚瘦瘦的,看上去就让人有把它抱在怀里的冲动呀,看看脚趾,不短也不长,刚刚合适,哈哈,我的花儿呀,造物主真是对你宠爱有加,从脸蛋到这种不轻易示人的地方都这么完美。”
茵可萨丝像是专业人士一样点评着花的这只伤足,如果不是此刻花正不断因为疼痛而扭动着螓首,这场景应该颇具几分香艳的味道。
但在这种情景下,茵可萨丝越是温柔地对花轻声细语,变态凌辱的味道就更重。
触手放开了一直咬着的,剑士少女的可爱椒乳。
沿着花的襟口钻入了花的衣服内。
至于花则为这种猥琐的侵入而不断颤抖,她眼看着那些粗大的触手进入自己的衣衫,想要挣扎,可双手的手腕被束缚住的情况下,想要做出任何的挣扎动作都是一种奢望,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裳被从中间撕开。
大片洁白的肌肤暴露在了有些寒冷的空气中,少女的皮肤白皙到在这晦暗的天空下无比醒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胸前的那对小乳鸽被淡蓝色的蕾丝花边文胸保护着,虽然不算大,可用贫乳来形容也稍显不公正,大概就是茵可萨丝的手恰好可以完全掌握的大小,但有着非常让人想要伸手触摸的形状。
她抬头望向天空,被阴翳的树叶遮挡住的天空此刻已然是大雨倾盆。
来自脚踝的恐怖疼痛让她几欲昏迷,更不用说此时茵可萨丝的手还在不断地抚摸那受伤的部位,发出变态的点评。
各异的负面情绪冲击着花的内心,让这位少女感到反胃的同时,内心也感觉到了一丝凄楚:
原来当时茵可萨丝经历的是这种疼痛——她想起了在医院楼顶的天台上看到的,腿上绑着石膏的茵可萨丝。
还没等她进一步的回忆过去,茵可萨丝的动作就变得粗暴了起来。
幻的手抓着花的脚掌,用力地扭动,那已经被触手给摧残到出现裂缝的骨骼,在茵可萨丝的动作中进一步被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