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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魔王大人。”赫斯提亚笑了笑:“我的魔力储备还够,所以没关系的。”
“嗯。”AO点了点头,凝视着这扇异星之门,思绪飘忽着,不自觉的向前又漂浮了一段距离,离异星之门近在咫尺的那一刻,她的眸子里突然又闪烁出了茜拉的模样。
是啊,冒进的教训我已经尝过了——AO这么想着:再次只身走进那种军队的大本营这种事情,如果再做一次的话实在显得我过于愚蠢和冥顽不化了。
所以魔王少女最终没有走进这扇门,而是用手指着这扇大门,在她头顶那用血组成的,漂浮着的冠冕此刻又化成了蕴含有魔力的液体,在AO的控制之下涌入了异星之门。
“什么……?”
AO闭着眼睛感受着,突然发出了一声惊骇的低沉呼声。
那钻入异星之门的血液没有任何收获,只探查到了一只恐怖的眼睛。
而那只眼睛正是让AO感到震惊的原因:在二者并未处于同一空间的情况下,AO都能感受到那只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AO。
魔王感觉不到那眼睛中蕴含的感情,但却能够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暴戾与疯狂,在这种疯狂面前,就连贵为一国之君,魔法水平在全盖亚可以排得上前三名的自己,也好像只是一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羔羊。
只一瞬间,AO的心脏就因为恐惧而狂跳了起来——魔力探查到的那只眼睛不能用强与不强来概括,那似乎是一个根本无法违逆的究极邪恶。
魔王不知道那是什么生物的眼睛,但她知道仅仅是一只眼睛就已经带着足以统御和毁灭万事万物的威压,这只眼睛的主人只会更恐怖。
即使是高傲的AO,也无论如何都不认为自己面对这只眼睛的主人甚至这只眼睛,会有任何的胜算。
她将魔力收回,将手抽回,有点惊魂未定的对赫斯提亚说道:
“专心关闭这扇大门,我会与你们一起尽可能地保证这扇门彻底失效。”
“知道了。”赫斯提亚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地会瞟向9号,而9号此刻什么都看不到了,一次又一次被在高潮的边缘切断一切快感的供应。
又在快乐的感觉消退,春药的发情效力又一次癫狂控制9号整个身体的时候被无法抗拒的快感再次蹂躏,这样过程的反复让这个男人拼命地挣扎,他身体上被光刃切出的伤口,在他的挣扎中被撕得更开,鲜血大股大股的从伤口中流出。
看到这一幕的赫斯提亚心里明白了:魔王的本意就是想让这个男人痛苦的死。
她也没有干预魔王私事与魔族内务的打算,于是重新将目光投向了异星之门,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诱导装置的运行中。
AO则攥着魔杖站在赫斯提亚的身边,紧张地准备应对任何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随后对赫斯提亚说道:
“这个时间,军队应该已经和异星军团正面接触了。”魔王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关闭异星之门后,战火应该就不会烧到尼米亚斯了,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
“呃…”赫斯提亚叹了一口气:“正面战场有我们能帮忙的地方吗?”
“没有了,而且我也不忍要求你们更多。”AO叹了一口气:“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魔族吧,我可以把你们传送回你们来的地方,看你们的选择。”
“那就谢谢魔王陛下了。”赫斯提亚又想起了已然故去的阿芙洛狄忒,红了眼眶:“我好想回家…”
“也好…”
魔王给出回答之后也沉默不语,一时间,遗忘矿坑中只有诱导装置运行的声音和9号凄厉的咆哮。
兽之王都地之喉·向南五十里·兽痕森林
花的精神在溃散的边缘,这会儿的她被触手给放在了地上,因为过量快感袭击大脑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甚至嘴角泛起了一缕有些痴傻的笑意。
茵可萨丝的触手不断地在花的小穴里翻搅着,即使花的阴唇已经红肿不堪,触手也没有放弃用那带有夸张凸起的身体抽插这饱受磨难的小穴。
大概是因为同时蹂躏花的双穴会给茵可萨丝也带来过于强烈的快感反馈,所以少女的菊穴在抽插了一阵子之后就被触手给放过了,只留下那比原来要松了一些的肛门在不断翕张。
可即使只有膣穴被玩弄也足以让花崩溃:过量的快感让花的性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颤抖,爱液大量流出,乳头和阴蒂最大程度地勃起,少女一次又一次的潮吹。
此时此刻除了花那白色裤袜大腿处残留的血液之外,已然看不出花在几小时之前还是一位懵懂纯洁的处女。
那原本白皙到与肤色等同的阴唇这会儿又红又肿,被大幅度的撑开之后最外侧的大阴唇已经被触手给挤瘪,内里的粉嫩,无论是膣穴还是小阴唇,全部被那颜色怪异的触手给大幅度的翻掏了出来,每次触手拔出的时候就好像要把花双腿之间的一切都给拔出来似的。
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伴随的快感又强烈又突兀——不只是触手本身,触手上面附着的密密麻麻的凸起也会一并加入蹂躏花的神经的行列之中,最开始的时候,这些凸起对于花来说是一把把插入体内的刀子,会一刻不停地磨削自己的膣穴,不断给自己带来恐怖的疼痛与伤害。
可当茵可萨丝用魔法将花的神经改写之后,那些凸起便产生了最为可怕的效果。
女性本不会因为阴道被摩擦而产生非常强大的快感,可在茵可萨丝的魔法之下,少女的整条蜜道都变得和阴蒂一样敏感,那些凸起对敏感处的按摩更为强烈,哪怕只是轻轻抽送,都会对膣穴内敏感处施加常人无法忍耐的刺激。
花只觉得那根触手正在用快感绞碎自己的大脑。
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花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巨物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搅折磨,能感受到自己的膣穴究竟被撑大到了什么水平,能感觉到那些坚硬的肉粒如何刮自己的阴道壁,如何在摩擦前庭口的时候带来让她全身发麻的可怕快感。
她早就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快感将她的思绪给碾得稀巴烂,让她甚至无法分清自己到底是清醒还是已经昏迷,甚至无法感受到那密集冰冷的雨点打在自己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悲痛,那些本该在被仇人凌辱时产生的思绪,如今通通不存在。
只有快感,密集到让她害怕的快感,强烈到让她崩溃的快感,不断地鞭挞着她的大脑,这不是快乐的感觉,绝对不是,被这种感觉蹂躏的花只觉得苦不堪言,而随着时间在高潮中悄无声息地推移,花连在内心抗拒这种感觉的想法也升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