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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想的,也是他想的,想了无数遍。
别的都一样,唯有一点不同。
没有什么媳妇儿,他和她就搭伴过日子,领养个女孩儿,替他们俩养老送终,死后把两人埋一起。
一天,只差一天,这些想的念的就都能实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
谭见怎么能不嚎啕大哭这造化弄人。
向小园慢慢蹲下去,手落在男人背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
像姐姐安抚弟弟,像女人安抚男人,亦或是苦命人,在安抚另一个苦命人。
在这样的哭声中,卫东君泪流满面。
他救了她,在那条船上。
她救了他,也在那条船上。
这是他们命运的开始,也是他们命运的终点。
真希望他们俩此刻还在那条船上,还没有别离,一切还充满希望......
那只大手轻轻落下来,在卫东君的肩上拍了拍。
卫东君抬头看,发现宁方生的脸上毫无动容,有的只有一抹冷清。
这人到底是有情呢,还是无情呢?
说有情,他会把大掌落在向小园肩上,落在她肩上,无声安慰;
说无情,面对此情此景,他怎么能无一丝动容。
可真是个怪人。
怪人从身后慢慢取下刀,沉沉握在手中,铁绣刀锋划出一道锐光,那锐光晃过卫东君的眼。
少女的脸色微微一变。
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