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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窝囊废呢?
她气得一跺脚:“爹,这回你是不帮也得帮了。”
哇呀呀。
果然被他料准了。
要斩缘的阴魂来了。
卫执安强按住激动的心,一本正经道:“你先给你娘赔个不是去,爹想到主意就来。”
卫东君:“爹,等你想到主意,黄花菜都凉了。”
这么紧急吗?
卫执安心思一动:“阿君啊,你这是想让爹凉几盆黄花菜啊?”
卫东君心说也难为我,能听懂你硬拗出来的哑谜:“七盆。”
七天?
七天找什么借口?
哇呀呀,真是急死人。
卫执安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紧张地搓着手掌心。
来来回回踱了十几圈,他顿住脚步。
没法子了,就对母老虎说我带着阿君,去道观为卫家祈福,七天来回。
就在这时,陈器忽然大喊一声:“卫东君,干爹,你们看。”
父女二人纷纷扭头。
一辆黑色的马车疾驰而来,到了卫府门口,赶车人一勒缰绳停下。
帘子一掀,从车上走下来一人。
那人一身黑衣,满目清冷。
“宁方生,你怎么来了?”陈器傻眼。
宁方生朝陈器瞄一眼,迈上几个台阶,大步走到卫执安面前,弯腰施一礼,目光却向卫东君直直看过去。
“卫大爷,我府上的房子要修缮,可否在卫府借住七日。”
“我家先生不白吃白住,每日给三十两银子。”
天赐掏出银票:“要求是独门独院,进出自由,床铺干净,饭菜可口,无人打扰。”
陈器:“......”
卫执安:“............”
卫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