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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陈十二指望不上。
卫东君头一偏:“爹,你和娘不是去过长平伯府吃喜酒的吗,那府里是个什么情况,你快说说。”
卫大爷一口热茶差点没喷出来,“吃个喜酒而已,能知道啥情况?”
卫东君蹭的起身:“那我去问娘。”
卫大爷吓得手一抖,茶盅跌落在桌上,热水溅到卫大爷的手背上,疼得他连连喊烫。
知父莫若女。
卫东君一瞅她爹的德性,赶紧又坐下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
卫大爷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由悲从中来:“我不愿意说是因为你娘,你娘她......”
“干爹。”
陈器真是忍无可忍,“这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说你女儿要成傻子了。”
那舍不得。
卫大爷一咬牙,一跺脚,狠狠心道:“是去过一回,长平伯亲娘过六十大寿那一回。”
卫东君:“是什么时候的事?”
卫大爷皱着眉头想了想:“大约是四年前吧。”
四年前?
那就是贺湛英跳井后一年。
卫东君低声喃喃:“媳妇才死一年,坟头草都刚长出来,那府里竟然就办寿宴了?”
“何止啊。”
卫大爷鼻子哼出两道冷气:“那任中骐身边都有其他女子了呢。”
卫东君大吃一惊:“爹,他续弦了?”
“我说续了,你娘说没有,回来还和我吵一架,把我从床上一脚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