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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执安:“说是贺湛英死前留下话的,她的嫁妆将来都给女儿做陪嫁。”
卫东君:“儿子没有份?”
“笨死了。”
卫执安瞪女儿一眼:“贺湛英的儿子是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要那点嫁妆做什么?”
被骂笨死了的卫东君半点难过也没有:“祁氏怕不会甘心吧,毕竟她也生了个儿子。”
“我也是这么问的。”
卫执安学着祁氏的口气:“祁氏说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人家亲舅舅做着官呢,谁敢乱来。”
宁方生:“还有吗?”
卫执安臊的脸一红:“有用的没了,这妇人尽说拈酸吃醋的话。”
他在一旁真是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
难死了。
卫东君看着卫执安的红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宁方生,你让我爹向祁氏打听的目的是什么?”
宁方生淡淡回答:“戏演全套。”
卫东君:“......”敢情重心是在我那里。
卫执安:“......”原来我只是个幌子。
“话又说回来。”
陈器一听演戏,也想到一个问题:“宁方生,那口井里的黑气是真有,还是你吹的?那画的那三道符,也是戏演全套?”
卫东君忙不迭地点头,这也是她一心想知道的,只是还没来得及问。
卫执安只觉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快,快,快。
到我最感兴趣的部分了。
宁方生看着面前三双瞪大的眼睛,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井里的黑气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