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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打定,她整个人一下子松弛起来,淡定地松开了手,含糊其辞道:“这事......你是个什么章程?”
任中骐面色一沉:“那副画留着肯定是个祸害,弄不好得把咱们一家子都牵扯进去,还是要想办法烧了才行。”
菩萨显灵,终于弄清这任中骐是为哪桩事情烦躁了。
卫东君脑子转得飞快。
烧画的事情发生在贺湛英死前三天。
宁方生说过,那个叫什么许尽欢的画师十有八九是任中骐请来的。
赌了。
卫东君脸上带出几分嗔怒:“都怪你,好端端的请什么画师过来给她作画,现在好了,麻烦来了。”
“哪有前后眼啊,当初把许尽欢请进门,就想着哄哄她开心,让她觉着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是懂她的,宠她的。”
这话怎么接,菩萨,你快告诉我这话要怎么接?
菩萨不吱声,卫东君走投无路,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宠得太过了。”
任中骐一脸的无奈:“不宠不哄,她哪能乖乖把嫁妆拿出来。”
我的个老天爷啊,菩萨显灵了。
宁方生,宁方生你在哪里?
你听见没有,任中骐娶贺湛英不是他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有目的的——
目的是贺湛英的嫁妆,是她的嫁妆啊!
卫东君心中大喜,就差咧嘴哈哈大笑了。
难怪任中骐想娶的、没娶成的都是商家嫡女,因为商家女高嫁,为了不让夫家小看,嫁妆备得丰厚啊。
由此看来,长平伯府早八百年前家底子就掏空了,一心盘算着用媳妇的嫁妆,来填补亏空,维持世家的体面呢。
卫东君竭力克制着自己声音中的颤抖,装出满脸慈爱的表情:“是不能怪你,怪只怪咱们府里......”
“母亲。”
任中骐似乎不爱听些陈年旧事,冷冷打断。
“现在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想想她把那副画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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