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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说得任中骐浑身上下都熨帖:“小师傅放心,我都一一照做,绝不会偷懒。”
“阿君,你替我送送。”
送个屁!
卫东君想到梦境里的事情就火大。
再说了,她走了,这个瞎子怎么办?
卫东君走到门边,故意大声道:“我要侍候先生入睡,劳烦卫府大爷送上一送吧。”
卫执安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伯爷,请吧。”
任中骐恭恭敬敬朝宁方生行了个礼,就着夜色,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他一走,猫在院子墙上的陈器跳下来,冲进屋里,迫不及待地开口:“快说说,他梦到了什么?”
“急啥,等我爹来。”
陈器一听这话,赶紧低下头去看卫东君的脸:“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在梦里被那王八蛋气的。”
“哎啊,跟那种人置什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别劝,一会你听了,指不定还得我劝你呢。”
“说得我心头这痒啊,马住,你去送人,让干爹赶紧回来。”
“瞧你这性子急的。”
“没办法,娘胎里带出来的,改不了了。”
“还是改改的好。”
“哎啊,嫌弃了?”
“我不嫌弃,有人嫌弃。”
“旁人嫌弃关我屁事。”
宁方生听着这两人你说上言,我说下语,心像被细密绵柔的针轻轻刺了一下。
记忆中,他好像从未和谁有过这般默契,总是他猜测着别人的心思,别人也琢磨着他的心思。
“宁方生,你怎么样,现在眼睛真的一点都看不见吗?”
“他眼睛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