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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住不以为然道:“三小姐放心吧,宁先生出马,一个顶俩,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陈器难得的对马住说的话表示赞同:“我觉着子时一过,你就能入梦。”
马住:“刚刚宁先生和天赐离开的时候,我听见宁先生交待天赐说,一旦进府,就去摸一摸任扶摇住哪个院子。”
卫东君被他们俩个说得食欲蹭蹭蹭往上涨,连抄了两筷子面。
陈器捧着碗,喝着碗底最后一点面汤:“我就是心疼那点银子,给我多好。”
卫东君附和:“我也心疼。”
话音刚落,忽然,门砰的一声从外面被推开。
宁方生走进来:“任扶摇不见。”
“扑哧——”
陈器惊得嘴里的面汤直接喷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
......
小小的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连一向心大的马住都抱着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完了。
话说早了。
现在别说窥梦,连任四奶奶的人都见不着。
卫东君:“她不见的理由是什么?”
宁方生看了眼天赐,天赐立刻道:“说夜已深,不便相见,请明日再来。”
卫东君:“你有没有说,明日一早你就要离开河间府了,只有今晚这一夜。”
天赐:“先生说了,还说贺大人有几句私房话要对任四奶奶说。”
卫东君:“她怎么回?”
天赐:“说有什么话写下来便可,无需口口相传。”
卫东君:“银子呢,银子也没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