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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她都不知道我是谁,那我怎么知道我是谁?
菩萨,神仙,阎王爷,敢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梦境啊。
“那帕子哪里捡到的?”
卫东君看了眼手上的帕子,这才反应过来,这条女子的帕子不是藏的,是捡的。
有人捡,那就有人丢。
任扶摇开口就问帕子,说明这帕子是她的。
卫东君清了清嗓子,“哪里捡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帕子的主人是谁?”
任扶摇俏脸唰的一下红了。
卫东君一看那张红得不能再红的脸,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
她跳下大石,走到任扶摇面前,将手中的帕子递过去:“若是姑娘的,正好物归原主。”
任扶摇一把抽走帕子,小脸涨得更红了,一副要走,又不走的模样。
卫东君看得心里直叹气。
按理说,陈器给任扶摇的暗示也不少,她怎么着也得做个事关贺湛英的梦,偏偏是个她和男人初见的小春梦。
也不知道这个春梦是她幻想出来的,还是曾经的经历。
真是要人命。
卫东君心说两人干站着也不是个办法,反正她也不知道我是谁,那我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眼里岂不都是合理。
于是,卫东君学着宁方生的样子背起手,淡淡一笑:“不知道一方锦帕,可否换姑娘的芳名?”
任扶摇咬着唇,半晌才低低道:“我姓任,外祖母接我来小住几日。”
贺家?
这里竟然是贺家。
不等卫东君反应过来,那任扶摇又添了一句。
“敢问公子贵姓?”
扶摇姑娘,我也不知道我贵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