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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嘴角干什么?”
卫东君伸手一抹,脸涨得通红,冲陈器怒道:“我流口水了,你也不提醒我。”
陈器头也不抬:“这不是常有的事,需要我提什么醒?”
“你......”
卫东君怼了他一肘子:“在你面前常有,在宁方生面前不常有。”
陈器疼得咧嘴。
有什么不同吗?
......
午后,两辆马车从客栈驶离,一路往京城狂奔。
车里。
陈器懒洋洋歪着。
宁方生闲闲靠着车壁。
只有卫东君一个人正襟危坐。
从哪里跌到,就从哪里爬起来,她得让姓宁的看看卫家小姐也是有规矩的。
马车晃了晃,她身子歪了歪。
过一会。
马车一阵剧烈颠簸,她身子东倒西歪。
算了。
有规矩也不在这一时,卫东君心说我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把身子往后靠,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个问题——
刚刚在客栈后面的树林里,她和陈器听完贺湛英一生的经历后,一个闷闷不乐,一个默默流泪。
怎么一觉醒来,一顿饭后,一个懒懒散散,一个想着挽回颜面,那些难过、伤感的情绪统统就没有了呢。
“想念也好,埋怨也好,也就在她情绪上来的那个当下,情绪一过,后面的日子该怎么过,她还怎么过。”
她想着月娘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任扶摇对她娘没有执念——因为不够刻骨铭心。
按这样的逻辑的话,那任则名......
卫东君不敢往下深想:“宁方生,我们得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