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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氏把碎发别在耳后,勾起唇笑了一下。
“这世上有几个做娘的,不为自己孩子着想的,我若不去争那个爵位,将来小爷当家,那府里哪还有我们娘俩的容身之处?所以我不仅要争,还要往死里争。”
卫东君想着任则名眼里的恨意,突然明白这话从何而来,不由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的妇人。
祁氏察觉到卫东君的目光,故意挺了挺胸脯。
“阿君小师傅,女人手里光有刀可不行,打打杀杀那是男人的事,咱们女人啊,要用身子,要用嘴皮子,还得用脑子。”
她抿着嘴笑,“身子勾着男子,嘴皮子哄着男人,脑子用来算计,才能保着自己不被人吃干抹净,日子长着呢,咱们且往后瞧。”
争吧,斗吧,算计吧。
最好把任府搅得天翻地覆,把任中骐弄得焦头烂额,好替贺湛英出一口恶气。
卫东君冲祁氏微微一笑。
“对了,夫人,你说贺湛英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是气顾氏的吧?”
“就是故意气她的,谁让她......”
话戛然而止。
祁氏愣了愣,喃喃道:“可能也未必噢。”
“什么未必?”
“我好像听谁说过那么一嘴,说她嫁进任府之前,有个相好来着。”
相好?
卫东君一个激灵,伸手抓住祁氏手腕:“她的相好是谁?你听谁说的?”
“对啊,我听谁说的?”
祁氏自己都有些懵了,想半天也没想出来。
卫东君心下失望。
这祁氏脑子是不是不太好啊,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跟抽风似的。
“哎啊,我想起来了,我是听贺家的两个婆子说的。”
祁氏一拍大腿:“那年我进京,暂时住在贺家,有天逛园子,听到两个婆子说了那么一嘴。”
“哪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