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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不是解元吗,肚子里的墨水最多,她要找他说理去。
那天夜里,她溜出院子,往西北角去。
院门没有锁,他背手站在院子里,眉心紧锁着,正抬头看着头顶的一轮冷月。
她走进去。
他低下头。
目光碰上,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他幽幽叹了口气。
“贺湛英,男人读书是为了科举,是为了做官,女子又不能参加科举,又不能做官,你又何苦闹成这样?”
他怎么也说这种话?
贺湛英心里的那根反骨又被勾起来,“凭什么女子就不能参加科举,不能做官?”
他一愣。
她:“都是一个脑袋,两个鼻孔,谁又比谁差?”
他再一愣。
她:“不就是怕我们女人聪明了,把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比下去吗?”
他:“......”
她:“我若做了皇帝,就颁一条诏书,就让女子也参加科举,说不定将来的状元,都是我们女子。”
这话简直大逆不道。
他有些恼羞成怒:“贺湛英,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还听过男子有德便是才呢。”
她冷笑一声:“可科举也没说要选有德之人,还不是看哪个文章做得好,就选哪个,哪个马屁拍得好,就让谁上位,否则又哪来那么多的贪官。”
他惊了一大跳,“贺湛英,你给我闭嘴,小心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