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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方生:“......”
卫东君见宁方生不说话,身子往前一凑,目光直直逼近。
还用她说话吗?
不用了。
话都在眼睛里。
斩缘人看得明白吗?
这样近距离的目光对视,宁方生自然看得明明白白。
简单一句话就是:你到哪里再去找我这么一个随叫随到,又尽心尽责的窥梦人?
复杂一点就是:我窥梦,你斩缘,称离不砣,砣离不称,我们俩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应该你帮我来,我帮你。
帮吗?
宁方生看着卫东君瞳孔里的一簇火光,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后,不紧不慢地说了两句话。
“天赐,继续赶路。”
“说吧,你做了个什么梦?”
......
你做了个什么梦?
一句话,就像是在卫东君心里点了一把火,烧得她四经八脉都沸腾起来。
卫东君眼里簇着火光更盛了,“我梦到......”
小半盏茶后,拥挤的马车里一片死寂。
卫泽中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偏偏嘴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陈器这会哪还有什么睡意,抬手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
“嗷——”
他疼得一声惊叫。
确定了,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宁方生浑黑的瞳孔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速度之快,连坐在他对面的卫东君都毫无察觉。
卫东君此刻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我一直以为,小叔的自尽是太子逼迫的,威胁的,是身不由己,甚至连他的上吊,都是太子那头的伪装,哪曾想到......”
他竟是自己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