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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一下子没了声音。
卫东君暗暗心惊肉跳:宁方生怎么能那么厉害?
陈十二不寒而栗:幸好啊幸好,我们和他是朋友。
“一个元吉的字号,就让他如临大敌。”
沉寂中,宁方生摸出了怀里的扇子,慢悠悠地摇了几下:“看来,他和卫四爷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
水榭里。
原本面朝着茶台的轮椅,此刻临着水面,男子如画的眉眼隐在夜雨里。
一旁的忠树看不出主子脸上的神色,只知道自打那三个年轻人离开,主子便沉默到现在。
是该沉默。
这三个年轻人,竟然知道主子的字号,这简直匪夷所思。
“卫四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
沉寂中,沈业云终于开口:“不仅我的字,卫四不可能说,就连我和他的关系,不到事成那一天,他都会烂在肚子里。”
忠树没说话。
主子在分析事情的时候,不需要任何人接他的话。
“那么,他们是如何知道这两样的呢?除了这两样,他们还知道些什么呢?是哪一处,走漏了风声?”
沈业云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深眸如墨如井。
“还有,那个宁方生是什么来头?卫家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是什么时候和卫东君、陈十二成为好友?他为何......这般厉害?”
最后一问,让忠树莫名心悸。
大爷回京的这些年,与人交锋时很少遇到对手,更不用说被压制成这样。
“要不,小的这就去查一查。”
“先送我去见一个人。”
沈业云看着远处的水面,面色渐渐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