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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到了吏司右都事这里。
这位吏司右都事朝他尴尬笑笑,再翻出文书:“只要签个字就好。”
但就是这个字,让户司右都事位置空悬,以至于让其他人惦念。
惦念不成,再恨到他身上。
所以为什么啊。
纪楚见四下无人,忍不住问道:“大人,请问是哪位大人觉得文书不对。”
右都事没回答,手指却按在另一份处理好的文书上。
而指着的位置,就是吏司主事的名字跟印章。
赵锡元。
自己毫无交集。
右都事稍稍叹口气,手指又移到另一处金镶玉的摆件上,特意在鎏金处敲了敲。
金镶玉。
鎏金。
赵锡元。
赵金川?!
一个许久未提的名字浮现在脑海里。
赵金川。
那位安丘县的赵师爷。
纪楚稳住神情,并未表露出来,客气拿着官凭离开。
而吏司右都事若有所思。
这位纪大人到底看明白没有,他会不会对威胁自己的人出手?
以他的聪明,应该能解决赵锡元吧。
纪楚走出吏司,才深吸口气。
原来那位赵师爷在安丘县横行霸道,甚至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是有原因的。
他背后的靠山,竟然是州城的吏司主事。
看名字就知道应该是一个家族的,而且十分亲近。
其实现在想想,事情也没错。
想当年自己刚到安丘县,事情处理得极快,确实也有疏漏。
但细细想想,其中也有不同。
他在安丘沾桥两地,处理不少贪官污吏以及匪贼。
可押往州城的人,除了沾桥县的王县令之外,其他官吏大部分都在当地处决。
比如说沾桥衙门大半人都人头落地,真正能被审判的,却只是少数有官身的。
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