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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谁经得起这么多风波。
一边是预算的事,一边要跟纪楚求饶,只好不停地写信。
纪楚每到逢年过节,需要回复的信件本来就多,这次更是离谱,只好把这些人的信退回去。
这态度,更让这些人咬牙切齿。
可纪楚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敢再多嘴。
欺软怕硬,就是这些人的本能。
整治几次就老实了。
其他人看着,心里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私下里还说:“本以为纪楚脾气不错,流言蜚语那么久了,也没见他处理,没想到一玩就玩个大的。”
“纪楚脾气好?你是不是听错了啊。”
“挺好的吧,我跟他公事上有往来,相处得挺好啊。”
说话的人忍不住笑:“那是因为你脾气也好,所以纪楚对你如此,你不看看那些性格恶劣的人,他又是如何行事的。”
纪楚简直是一面镜子。
对他好的人,他必然会回报。
对他不好的人,下场如何,大家心里明白。
反正不管怎么样,经过这事之后,纪楚在陇西右道的风评直线上升。
各地闹事的也已经老实了。
除了曲夏州之外,各地都在赶制军需补给的预算。
看看各家能挪出多少银钱给到西北常备军。
翻出几十年前的预算来看,那时候给出的银钱可不少。
不过当年的经济跟如今不能同日而语。
和平发展这样久,无论什么地方,都会有所进步的。
尤其是陇西右道基本能种油菜跟棉花,这两项产业着实提高了五州府的税收。
即使不如曲夏州,不如永锦府跟咸安府,那也差不到哪去。
越是看到这些账目,越能感觉到纪楚给陇西右道带来的改变。
不是他的话,那会有如今的愈发繁荣的五州府?
尤其是这几年的税收,明显增加了不止一倍。
“按照纪楚的功绩,他就算直接开口,说插手五州府的事,其实也有资格吧。”
“对啊,你看着油菜籽的税收,再看棉花收益。”
“再看看大家身上的棉衣。”
开口说话的,正是咸安府户司安主事,他跟曲夏州的蔡一繁,纪楚关系还不错。
以前那些人也爱挤对他,说他舍了本地商户的利益,讨好曲夏州的农户。
可实际上,因为油菜籽定价公平稳定,惠及的不只是曲夏州,是所有种油菜的百姓。
包括咸安府的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