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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欺压本地佃农的时候,难道就很公平。
曹建也好,曹垚也罢。
之前曹家横行霸道的时候,难道没享受过?
如今又喊什么冤?
要说冤枉,那被他们欺负的佃农难道不冤枉?
人家什么也没干,就被你们欺负。
如今你们变成犯人,却是有原因的,是咎由自取。
有点脸皮的话,就好好干活,好好赎罪。
别在这大喊大叫了。
纪振又踹了这人一脚,指了指土里的盐巴高粱饭。
白婵婵立刻跟上:“吃不吃由你,反正就这点饭,是要饿肚子,还是要浪费粮食,就看自己的。”
纪振点头,白姑娘说的,正是他想讲的。
纪楚见事情处理完,则默默让伙计们把食盒打开。
里面的蒸鸡蒸鱼飘香四溢,全都是给老农还有夫子们的。
李师爷则算着口袋的银钱。
即使大人领着三份俸禄,这么自掏腰包也扛不住啊。
什么?
从衙门账上支钱?
搞得他们昌河州很富有一样。
反而是白婵婵偷偷跟纪振比比画画。
不用衙门出钱!
她来出!
她很有钱!
作为白花妹的唯一指定传人,她可比一般人有钱多了。
纪楚更是摇头。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让晚辈掏钱。
还是他这个长辈出银子吧。
看着来学习的老农们,还有二百亩的棉花田。
相信不久的将来,本地百姓依靠自己,就能吃上这么好的饭菜。
到时候衙门也能沾沾光,没那么穷了?
看着振儿跟白姑娘凑在一起说话,旁边的李师爷更绝望了。
因为他们家李纹还跟士兵们混在一起,日日都往火器作坊钻,说什么,要练成神枪手。
李师爷只好道:“去吧,一边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