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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扈侯目睹着一切,面色数变,初时酡红,转瞬又变得铁青。
他双拳紧握,骨节咯咯作响,眸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宋付意!你竟敢如此猖狂!
周韶猛地向前跨步,却顿住身形。
他瞧见兰泽双颊染红,唇瓣微启,一缕晶亮涎丝自唇角垂落,隐约可见口内里的艳肉,竟心神不宁,难以动作。
而宋付意察觉到怀中兰泽挣扎,垂眸凝视片刻,确认她仍在昏睡,才缓慢直起身体。他嘴角噙讽,对周韶哂道:侯爷方才不是说要欣赏此景?怎的现在受不住了?
言罢,他解了兰泽腰间丝绦——宋付意本就不介意拜扈侯旁观,于他而言,此般行径反倒是一种炫耀,一种独占的昭示。若旁人得见他如何狎弄兰泽,反倒令他愈发快意。
他的指尖于兰泽腿心搅弄,发出黏腻的声响,宋付意为了安抚兰泽,又俯下身跟她接吻,几经缠绵,屄口溢出水液越来越多,有些淌到了他的手腕上,慢慢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屄口已经发烫,内壁里的嫩肉亦在收缩,用指端把两片阴唇拨开,里面是殷红圆润的珠蒂,借着水在牝户里反复揉动,察觉兰泽弓起腰腹,他也有些难挨,肉具在衣摆上顶出弧度。
待宋付意抽出指尖,并有意晃于周韶眼前,指端尚留莹润。“甄小姐果非虚传。”
周韶闻言,一时间面红耳赤,也不知是怒是羞,仍死死盯着眼前淫靡之景,始终无法移开视线。
宋付意见他毫无退意,索性继续施为,倒要看看拜扈侯能忍到何时。
他褪尽兰泽衣衫,将她揽入怀中。指尖磨着艳红的奶孔,又含住乳尖撕咬,湿热的口腔紧紧裹着,舔舐一番后,奶尖慢慢红肿了一圈,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这还不够,他动作未有半分停顿,指尖毫不留情地在珠蒂处施力压扁,又从根部轻轻揉动,用指尖拨弄。兰泽根本不堪这样的折磨,在他怀里乱动起来,屄口翕动张合,整个牝户滚烫不已,大股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臀缝处。
宋付意非常恶劣,他故意把兰泽的身体挪动,让眼前的景色尽收入拜扈侯眼底。“很软,”他这样说着,再手揉动着绵软的双乳,“侯爷可想试试?”
“……”周韶并未应答。
兰泽早已泪眼朦胧,呜咽不止,宋付意却无半分怜惜,将她置于膝上,强令其双腿大张,被迫露出红艳的缝隙,只见上面覆着一层水色,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嫩肉。
这明显是个被肏熟了的屄。
殷红的穴肉、小阴唇肥厚且长,挺翘的阴蒂,藏都藏不到阴唇里,是常被摩擦的淫荡模样,而且随着男子一碰,小口不仅收合着,也跟夹不住尿似的,淅淅沥沥往外溢水。
拜扈侯蠕动着唇,怎么也说不出话。
他感觉自己掉入了湿红的屄,滚烫滑腻,鼻尖都是甜腥气,待见宋付意指尖再度探入,他脑中轰然,衣袍之下的肉具竟已昂然挺立,只显狼狈不堪。
宋付意察觉他的失态,心中愈发快意。他料定拜扈侯因恨太后,也对兰泽心怀嫌恶,断不想染指兰泽,就更加胆大妄为,俯身含住了艳红的屄,舌尖还未往里面探,清液就溅湿了他的面容。
吸屄的声音愈来愈大,兰泽始终在榻上乱抓着,她的眼睛雾蒙蒙的,跟下身一样不停淌水。娇嫩的屄快要化开,不停被舌尖进出,她整具身体满是潮红的颜色,甚至不自觉扭动着想要摆脱。
宋付意又怎么让她如愿,手掌大力抓着臀肉,将那肉屄死死固住,舌头不断勾动甬道里的褶皱,唇瓣也用力厮磨着缝隙。
“哈——”下一瞬间,兰泽于自己的尖叫声中,小腿骤然绷直,身体痉挛,喷出大量淫水。
拜扈侯看向她失神的脸,下身更是胀痛,他甚至想取而代之,把粗热的肉具狠狠塞入牝户里,不顾一切地冲撞,把屄彻底肏烂,看兰泽再次崩溃到抽搐。
宋付意将喷出来的淫水吞进口中,就连兰泽流出嘴角的也不放过,他肆无忌惮品尝着腥甜的的淫液,喉结不断滚动,丝毫不顾淫靡的声响。
兰泽被他箍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付意犹不满足,复又含住她红肿的乳尖,几欲将其咬破。
此刻,他已经无心理会旁边的拜扈侯。
毕竟温香软玉就在怀中,任自己予取予夺,这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兰泽。他何尝不激动兴奋,就差把肉具狠狠撞入屄中,继而把深处的宫胞撬开,享受极乐了。
见兰泽哭得凄楚,他终是稍缓,冷眼瞥向拜扈侯:侯爷还在此作甚?下官虽放浪,却也该看够了吧?
拜扈侯却已神思恍惚,不知何时竟已逼近榻前。他盯着榻上交缠的两人,恨不能立时将宋付意掀开,亲自品尝那销魂滋味。
当真……荒唐……他嗓音低哑,眼尾泛着情欲的色泽,始终无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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